冬兒又佔據了主動,我心裡自嘲地一笑,拿舌頭頂住了她的嘴唇,冬兒情不自禁地吸吮我的舌頭,用牙齒輕輕地感受,我們的舌頭攪合在一起,互相貪婪地吮吸著……
此刻,我面對如此一件人間的極品,實在不知道該去怎樣消遣,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是極致的誘惑,都是極致的完美,冬兒的每一個動作,都將青春的誘惑詮釋的異常深刻。
有人說女人最美的時候是在做愛的時候。我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正確的。但是冬兒的叫床聲音實在是太過撩人心扉,能讓人瞬間酥到骨子裡,快感不斷,慾望無限。一聲拉長地“哦”,一聲淺淺的“嗯”都能讓我陶醉半天。我突然感覺,其實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境地,作為男人,是永遠無法體會女人此時的心境,單單是一寸一寸地撫摸,就能讓她們如此滿足嗎?抑或是,這呻吟之聲是上帝賦予女人的本能,而且算得上是女人迷惑男人的特殊本領。
奇妙啊,我日——
如果不痛苦,為何她的眉頭緊皺,如此嬌作地呻吟?
如果很痛苦,她又為何似很知足的樣子,眼神裡充滿渴望?
這一刻,這個世界上不再有任何人,只有我們兩個。
終於,我無法自己,挺立的男根如一根長矛,深深的刺進了那一片神秘之地。一股充實感油然而生,冬兒猛然間發出一聲呻吟,搖曳周圍。而我,也似進入了一種神奇的境地,身下被束的緊緊的,溼潤、溫暖、有一絲輕微的疼痛。
冬兒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用小手指在我的脖頸後畫著圈圈兒。或許,她這也是緩解緊張的一種小遊戲。這一刻,我堅信,冬兒喜歡我健壯的身體,喜歡我的一切。
懵懂而粗魯的身體的衝撞,帶來了無盡的刺激和快感,身下的浩瀚,推波助瀾,風聲不停,似在醞釀一種別緻的旋律。
冬兒輕啟嘴唇,似乎在召喚我的親吻。女人在做愛的時候,很是渴望男人的親吻和觸控,這似乎是女人天生的本能。
一陣如火如荼的纏綿——
“啊——唔——”
冬兒突然拼命地摟住我的脖子,聲音似痛苦地哭叫又似進入天堂般地喜悅,手指的指甲差點兒扎進我的身體,我相信她能明顯地感覺到,我的身下奔騰如駿馬,速度似乎達到了極限。她似乎想繼續索要,卻無法啟齒,只能用身體的反應向我表達。
我的馳騁漸漸地慢了下來,再慢,直至龜速。
冬兒粗喘著氣,但似乎已經香汗淋漓,滿足地看著我人。
我把手平放在冬兒的小腹處,感受著她那處的光滑,身下又恢復了活力,又一陣急風暴雨,將我們再次帶到了愉悅的巔峰。
一聲男人特有的呻吟聲,和女人特有的尖叫聲後,我身體裡噴出一股帶著溫度的液體,在冬兒身體裡急劇地噴射……
……
激情過後,我點了一支菸,斜躺在床上,剛才的持續戰爭,使我的心跳速度還未完全恢復正常。我一邊吸菸一邊欣賞著冬兒曼妙的身體,她的身上,還沾染著自己的“光輝”痕跡,但冬兒似乎不想過早地擦拭,而是擁攬著我的胳膊,似乎在意猶未盡地回味著,我能感覺到她顫動的身體。
良久,直到我的煙吸了半截,冬兒才輕盈地坐起來,去了衛生間。
我抽著煙,閉目養神。
一會兒,聽到冬兒回來上床的聲音,接著,突然感覺到身下一陣溫熱,像是被什麼東西觸碰到了似的。低頭一看,才知道,竟然是冬兒拿熱毛巾,在幫我擦拭那處的痕跡。不覺間我一陣臉紅——
我沒再往下看,只覺得自己的小戰將,被她用手翻來覆去地擦拭著,很仔細,我在心裡暗道:小傢伙,千萬要挺住,別再亢奮了,拜託……
冬兒擦拭完我的身體,又起身去了衛生間。
值此,我忍不住地朝冬兒剛才躺的身下瞟去,果然,床單上沒有任何紅色的痕跡。
冬兒果然不是處女了……
對於這個結果,我雖然早有思想準備,卻還是感到心裡一陣悲涼,我明白這意味著什麼,我不敢不願往下去想了,心裡陣陣酸澀。
一支菸殆盡,冬兒也回來了,靠在我身邊,我看到,此刻,冬兒的眼睛裡,似乎多了一分寬慰。
冬兒點燃一顆煙,吸了兩口,自語道:“這道坎兒終於過去了。”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冬兒話裡的所指,曾經,我們都是處,如今,我們都不是了,她有過了別的男人,而我,也有過了別的女人,我們對等還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