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卻直接往右拐去,我在身後忙提醒他:“喂,兄弟,走錯了,應該先往左拐。”
“沒走錯,就是這樣走的!”小夥子說著,腳步沒有停。
難道是後來又改道了?我這樣想著,跟著小夥子往右拐,走入了一個沒有亮著微弱燈光的長廊。
走了大約20米,長廊到頭了,是個死衚衕。
我剛要問小夥子,那小夥子突然停住腳步,接著轉過身來看著我。
“我說你走錯了嘛!”我剛說出這句話,走廊裡的等突然滅了,烏黑一片。
我還沒來得及適應過來視線,走廊盡頭一側的牆壁突然開啟了一扇門,接著,很迅速,一個硬邦邦冰冷的東西頂住了我的腦門。
這一切發生地太突然,我毫無防備,猝不及防就被槍口頂住了。
“別動,動一動,你就沒命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
我沒動,我知道,這不是說著玩的。
接著,我的腦袋上就被套上了一個黑布罩,眼前頓時一片烏黑。
“哎——哥們,別誤會,我是來玩的。”我忙說。
沒有人理會我的話,槍口依然頂住我的腦袋,接著,我感覺到4隻手在我身上摸索起來,我的手機和錢包都被掏走了。
“就這些東西,錢包裡就這幾百塊錢!”一個聲音說道。
“媽的,帶著最破的手機,帶著這幾百塊錢,還說是來玩的,找死啊,我看不是地道人!”那個嘶啞的聲音低聲說著。
剛說完,腦後生風,我的腦袋突然被什麼東西重重擊了一下,立刻就昏了過去。
等我甦醒過來,眼前依舊一片漆黑,頭上還帶著頭罩,身體卻動彈不了,四肢都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困得很結實。
我晃了晃腦袋,接著頭罩被取下了,眼前燈火通明,刺得我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東西。
原來我正在一間空房子裡,面前正站著3個人,中間是一個臉上帶著幾道疤的禿頭,兩邊是兩個精幹的小夥子,禿頭手裡拿著一把手槍,小夥子手裡每人拿著一根鐵棍。
禿頭看著我,眼神有些猙獰,嘶啞地說:“小子,說,來幹什麼的?哪一路的幹活?”
“沒誰派我來,我自己來的,來玩的,不行嗎?”我說。
“媽的,還嘴硬,就你這窮酸樣還敢說自己是來玩的,我看你是哪位老大的探子,來這裡摸底的吧?”禿頭晃了晃手裡的手槍,慢悠悠地繼續用嘶啞的聲音說:“小子,老實交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大爺我要是真生了氣,你這一對眼珠子今晚可就保不住了。”
我一聽,急了,我知道這些人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忙說:“別胡來,自己人,我是你們李老闆的熟人!”
“哈哈……”我話音剛落,三個人一起大笑起來,笑畢,禿頭說:“我操,嚇壞了是不,開始胡謅了,連李老闆你都敢攀,我怎麼從來沒見過聽說過李老闆有你這樣的熟人呢?李老闆這樣老大你也敢攀,媽的,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我看你是真的想吃罰酒了!”
接著,禿頭臉色一變:“給我狠狠教訓教訓他,問清他到底是誰派來的……李老闆吩咐了,對陌生人要格外注意,別被人鑽了空子。”
“是——”
兩個小夥子一得令,拿著鐵棍著我胸口和肩膀就掄起來,打得我疼得鑽心徹骨,直冒冷汗。
“我操,你馬爾戈壁的禿子,你再打老子,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叫起來。
“我操,還敢罵我,使勁打!封住他的嘴——”禿子繼續說道。
立刻,我的嘴巴被他們用膠帶紙封住了,三個人乾脆圍著我拳打腳踢起來。
這回我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有捱打的份,我努力運氣抵抗他們的拳腳。
最後,他們打累了,又把頭罩給我罩上,開始抽菸喝水。
“把他綁在這裡關上幾天幾夜,不給吃不給喝,到時候自然這傢伙就服軟了,什麼都能交代出來!”禿子說:“走,我們出去吃夜宵去!”
“那場子那邊呢?”一個小夥子問。
“那邊有二子和小五照看呢,沒問題的!”禿子說。
三人接著關上門出去了,把我自己留在這裡。
我心裡很著急,媽的,嘴巴被封住了,想喊都喊不出來,這要是不來人,把我在這裡關一夜,第二天秋桐找不到我,說不定還以為我失蹤了。
我的腦袋這時候有些疼,身上除了肌肉有些疼,骨頭倒沒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