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唉……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我明白,自己不能去傷害別人,不能去做對不住別人的事情,寧可我自己痛苦,我也堅決不能去傷害無辜的人。”她說。
“你說的是易克的女朋友?”
“嗯,我視她為親姐妹,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關鍵是,她非常愛易克。”
“那……易克愛她不?”
“應該是……愛……易克很疼她,對她很好。”
“嗯……”不知怎麼,我的心裡突然有一種安慰和平衡感。
“客客,你說,一個女人會同時愛上兩個男人嗎?這樣的女人是不是很壞的女人呢?”
“我不知道一個女人會不會同時愛上兩個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絕對不是壞女人,不管你心裡如何感覺,不管你心裡如何想,我都堅定地認為,你是個好女人,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你說不知道是假的,其實你知道的!”她說。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正像一個男人會同時愛上兩個女人,那麼,一個女人也會同時愛上兩個男人吧……你問我這個問題,不代表你不知道,只是,你現在可能是當局者迷而已。”
“哦……”
我說:“按照社會心理學家的分析,這種可能真的是存在的……前幾天,我偶然去參加一個社會心理學家的講座,就聽到對這個問題的分析。”
“哦,怎麼說的?”
“大致意思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會同時愛上兩個男人嗎?答案是——會的。儘管作為一個男人不願意接受,但這的確是一種存在。既然存在,總會有它合理的一面。之所以不願意接受,也許是社會建構主義在作怪。社會建構擬定了一系列的行為法則,告訴人們哪些是對的,哪些是不對的。
“於是人們就不假思索地用社會建構出來的法則來約束自己、要求別人,而不管是不是違揹人的天性。當一個人同時愛上兩個人的時候,說明對於唯一的選擇並不滿意,尤其是女人。女人真的很像貓。
“很多時候,人只是需要一種精神上的暫離。其實,人都需要新鮮感,你、我、大家都是。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女人是上半身動物,因為這種不同,後果往往也不同。
“當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有一種被深深地傷害的感覺,憤怒、失去尊嚴,當然也會自責,‘我的心,被刀扎得千瘡百孔,乾癟了,流不出一滴血。然後又被嘻哈著踢來踢去,扔到無人的荒野……’作為所謂背離社會法則的女人則會後悔,自責,受驚,但也會埋怨身邊男人的諸多不是——被人攻擊時,再無力的人也會下意識地自衛的。
“這種事沒什麼辦法,平凡的生活太容易讓人這樣了。人都有愛玩的時候,玩一段時間自己內心比較一下,還是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的。其實其中一個男人應該感謝那另外一個男人,畢竟,在他深愛的人需要但自己又滿足不了的時候,那個男人在為你心愛的人做一些你無能為力或被你忽視的事情。更要感謝那個男人重重地給你了一次反思自己的機會……寬容別人,自己也會得到寬容。畢竟,我們都希望生活會更美好。”
“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這好像不符合我的情況。”
“那我就無話可說了……我只能分析到此為止。”
“我最糾結的其實是現實和虛擬的問題……或許我當局者迷,或許我自身迷糊,你是空氣裡的男人,他是現實裡的男人,我在其間糾結,痛苦,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既然不知道怎麼辦,那就不要去想了,越想越糾結,一切順其自然吧。”
“絕對不能順其自然,那樣會毀了大家,也會毀了我自己!”
“那你想怎麼辦?怎麼做?”
“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不要去想了啊……”
“我在努力不讓自己去想,努力用工作來排開這些糾結和痛苦,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那些東西又從我的內心深處爬出來,齧齒我的靈魂……讓我在孤獨和不安中度過一個又一個不眠之夜。”
我一陣疼憐,說:“若夢,該來的早晚回來,該去的早晚會去,屬於你的總歸你是的,不屬於你的在努力也百搭,相信命運的安排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裡一陣悲涼,我知道,我和她都屬於該去的,都屬於不屬於的,這就是我和她命運的歸宿,我現在只不過是在安慰她而已。
“嗯……腦子好亂,不說了……和你說了這麼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