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了,低聲說:“你……你可以不必這樣的,我……我們終究只是一個無言的結局,這個結局一開始就是主動了的,你,你該有自己的生活,該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你可以這麼說,但我的身由不得我的心,我的生活只為你繼續,我的信仰和追求,只是你。”我固執地說。
秋桐深深嘆了口氣,默默地看著我:“你,就是一頭倔驢。”
我沒有說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秋桐沒有抽回去,任我握著。
在秋桐辦公室的窗前,我和她默默地站在一起,看著窗外。
秋日的夕陽照在我和秋桐身上,平添了幾分蕭落的氣氛。
半天,秋桐說:“時間會告訴你一切真相。有些事情,要等到你漸漸清醒了,才明白它是個錯誤;有些東西,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了,才知道它的沉重。”
我默默地看著秋桐,攬過她的肩膀。
其實我知道,一段路,走了很久,依然看不到希望,那就改變方向;一件事,想了很久,依然糾結於心,那就選擇放下;一些人,交了很久,卻感覺不到真誠,那就選擇離開。一種活法,堅持了很久,依然感覺不到快樂,那就選擇改變。放下過去,讓心歸零。
但是,我內心裡明白,無論發生什麼,無論現實如何改變,都無法動搖我內心裡的執著和堅守。我可以讓這份堅守一直深埋在心裡,可以在現實裡面對一切的殘酷和殘忍,可我永遠不會熄滅內心的那份火焰。
站在時光的彼岸,回看此岸的光陰,茫茫人海,每一場相遇,都是一場美麗;每一場離散,都是一場放逐。花事荼蘼,只剩安靜;浮雲散盡,惟留恬淡。走過你的青春,我的盛放,優雅安放歲月靜好的沉香。經年之上,彈一曲高山流水,吟一闋莫失莫忘。此情在心,溫暖獨好!
此次提拔彷彿一場插曲,來得快去的也快。
在這場插曲裡,我一無所獲,雷正是大贏家,他今後可以像以前那樣心安理得面對我了,因為他在這場插曲裡連續兩次幫了我大忙,第一次把我扶上馬,第二次在我就要從馬上摔落的時候幫我坐住了,然後,他將馬牽走,讓我站在原地。
想想覺得很滑稽。
這天晚上,方愛國來到我宿舍,告訴我一個情況。
“易哥,兄弟們打聽到一個很奇怪的情況。”方愛國說。
“什麼情況?”我看著方愛國。
“伍德最近派人去了騰衝,去的人帶了兩個個體從醫者,還隨身帶著簡易手術器械。”方愛國說。
“帶了醫生去騰衝,還有手術工具,他們要幹嘛?去給人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