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看男人的視角是不一樣的,再說了,曹騰怎麼樣,我說了不算,要你自己感覺才對。”我說。
“呵呵……聽易哥這口氣,似乎是對曹騰有些看法?”田珊珊說。
“完全沒有,完全是你理解錯了,”我擺擺手,“我和曹騰是一個戰壕裡出來的戰友,我們是兄弟般的情誼,我想曹騰也該和你說過當初我倆一起戰鬥的火熱情誼。”
田珊珊笑起來:“嗯,倒也聽他說過,他對你啊,說是無比佩服,雖然年齡差不多,但他說他需要向你學習的地方太多了。”
不知怎麼,聽到田珊珊說這些話,我心裡突然想嘔吐。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
我往門口看,看到孫東凱神色凝重地從門口走過,曹麗緊跟在後面。
一定是出事了,而且事情還不小。我從孫東凱的神色裡立馬做出了判斷。
我立刻起身走到門口:“孫書記——”
孫東凱停住,曹麗也停住。
“怎麼了?”孫東凱看著我。
“那個,我有個檔案要給你稽核簽字的,這會兒你有空沒?”我說。
孫東凱煩躁地擺擺手:“回頭再說,我現在有急事,等我回來再說——”
說完,孫東凱轉身就走,曹麗看了看我,神色顯得很嚴峻,點了點頭,然後也走了。
我看到曹麗並沒有跟隨孫東凱下樓,直接回了自己辦公室。
我回到辦公室,坐在那裡開始琢磨,這倆狗男女為何突然神色如此慌張呢?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呢?
想了想,我站起來出了辦公室,直接去了曹麗辦公室。
曹麗正在辦公室裡來回急速走著,見我進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
“曹總,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看你和孫書記今天神色都好嚴肅。”我說。
曹麗關好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有些失魂落魄地說:“出大事了,壞事了!”
“什麼大事啊,什麼壞事啊?”我坐在她對面看著。
“我告訴你你誰也不要說,一定要嚴格保密,在孫書記告訴你之前,你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曹麗說。
我忙點頭:“一定,一定。”
“秋桐把孫書記告了!”曹麗小聲說。
“啊——”我不由發出驚訝的一聲。
我確實感到驚訝沒想到秋桐突然就動作了。
但我的驚訝似乎也正好在曹麗面前掩飾了一些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忙追問。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是今早上上班接到孫書記電話,告訴了我這事,孫書記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他現在出去找人打聽去了。”曹麗惴惴不安地說。
“孫書記找誰打聽啊?”我說。
“這個我怎麼知道?”曹麗反問我。
“哦……”
曹麗兩眼發紅:“沒想到秋桐突然下了黑手,這個臭女人,現在正在省城開會呢,裝作沒事似的。她這次告了孫書記,肯定也會牽扯到我。”
“你怎麼知道肯定會牽扯到你呢?再說了,秋書記告孫書記的什麼事你都不知道。”我說。
“肯定的,無疑的,秋桐既然不放過孫書記,就一定也不會放過我!”曹麗說。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我做欲言又止狀。
曹麗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給你說,一旦孫書記出了事,受牽連的不光是我,還有你,作為他的黨辦主任,你一定也會被牽扯進去……”
“啊——”我做惶然狀。
“你自己有個思想準備吧,我現在想自己安靜會兒。”曹麗煩躁地說。
“哦,那好,我回去做個思想準備,曹總你安靜會兒吧。”我做出怕怕的樣子,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田珊珊不在,不知道去哪裡了。
我摸出手機就打給秋桐。
電話沒有接通,拒接。
隨後秋桐發過來手機簡訊:正在開會,不方便接聽。
我沒轍了,現在暫時無法和秋桐取得聯絡。
我沒有想到秋桐突然之間就出手了,似乎打了孫東凱一個措手不及。
但我又不知道秋桐是如何出手的,用的是什麼武器。
同時,我也不知道孫東凱是如何知道秋桐對自己出手的訊息的,更不知道孫東凱會採取什麼樣的自保措施。
隱約意識到,在伍德和李順之外,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