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領導,秋書記才是呢。寧部長也是咱們宣傳系統鼎鼎大名的美女領導,只不過我們一直沒有正式打交道,我早就想結交寧部長了,今天可是趕上了好機會。”
顯然,曹麗早就知道寧靜,也見過寧靜,只是沒有正式結交的機會。
寧靜笑笑:“曹總的口才十分了得,我是自愧不如啊。我算什麼美女領導,你和秋書記是市裡的領導,我是區裡的。”
“寧部長太謙虛了,依寧部長的才幹和年齡,提拔那是早晚的事情,說不定哪天就成了我的領導了,以後還得寧部長多關照呢。”曹麗說。
寧靜忙擺手:“曹總可不要這麼說,我能做到這個部長,就已經很知足了,不敢有更多的想法。”
秋桐這時叫服務員又上了一套餐具,給曹麗倒了一杯酒。
曹麗舉起酒杯:“各位,我是後來這,今天碰巧相遇,我先給大家敬一杯酒,略表敬意。”
大家一起幹了一杯酒。
放下酒杯,曹麗做感慨狀:“哎,咱們女人在這個場裡混,能混到這個位置,可是不容易啊。”
寧靜點點頭:“確實是不容易,曹總這話說的對。曹總這話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曹麗說:“誰啊?”
寧靜說:“就是咱們市政法委之前不久自殺的秦璐啊,那個政法委辦公室的主任……”
寧靜突然提起了秦璐。
謝非的臉色突然就變了,有些發白,身體也不由自主抖動了一下。
曹麗點點頭:“是啊,秦璐死的確實可惜,年紀輕輕,不該想不開走絕路的,聽說秦璐自殺是因為職務晉升的事情,哎,犯不上啊……”
寧靜這時看著謝非:“聽說秦璐是你的學生,在黨校學習期間,你給她帶過課,是不是?”
謝非的臉色這時已經相當難看了,但還是點了點頭:“是。”
寧靜繼續說:“那你對她也還是有些印象的吧?”
謝非艱難地搖搖頭:“學生很多,沒有印象。”
秋桐這時說了一句:“謝老師,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秋桐似乎要有意無意為謝非解脫一下。
謝非藉著秋桐的話,勉強笑了一下:“是,我身體突然不大舒服,你們繼續談吧,我想先回去了。”
既然謝非想回去,那乾脆大家一起走好了,正好擺脫曹麗。我於是說:“我們大家也都酒足飯飽了,乾脆就一起走吧。”
寧靜看看我,又看看謝非:“也好。”
曹麗眨巴眨巴眼睛:“我剛來,你們就要走?再聊會兒吧?”
我說:“曹總你那邊也還有朋友不是,人家還在等你呢,我們吃的差不多了,要走了,你也去忙你的吧。”
曹麗沒轍了,訕訕地說:“那好吧。”
於是大家起身離開,曹麗和大家告別後去了自己房間。
出了酒店,大家準備離去。
秋桐這時說:“謝老師,你身體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吧。”
謝非搖搖頭:“那怎麼好意思麻煩秋書記,不用了。”
說完這話,謝非卻看著我。
顯然,謝非是想讓我送她回家。
我故意裝傻,不說話。
寧靜這時說:“秋書記,你和易主任一起走吧,我送謝非回去就行,我正好順路。”
寧靜的話正合我心意。
寧靜這麼一說,謝非不要說什麼了。
於是,謝非和寧靜一起離去,剩下我和秋桐在這裡。
我看了一眼秋桐:“走走吧。”
秋桐點點頭,我們於是沿著海灘往前走。
略帶鹹味的海風吹來,夜色裡的大海充滿了神秘和深邃。
我和秋桐默默地走在沙灘上,周圍很靜,只有海浪衝擊沙灘的聲音。
“今天寧靜一提到秦璐,謝老師的臉色突然就變了。”半天,秋桐說。
“嗯。”我應了一聲。
“這似乎有些不大正常。”秋桐說。
“這有什麼不正常的,秦璐畢竟是謝非和關雲飛之間的一個重要角色,提到秦璐謝非臉色變了,這不是很正常?”我反問秋桐。
“你說的似乎也對,可是,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大正常。”秋桐說。
“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秦璐的死和謝非有關?”我直接說。
秋桐的身體在黑暗中似乎抖了一下,隨即說:“不敢往那裡想,這有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