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兩聲:“既然你說我合格,那我到你部裡去做你的辦公室主任吧。”
“哈,我可用不起你,你現在的級別,我們部裡那辦公室主任的金別,如何敢讓你幹這活呢?要是真有機會,你到我部裡做常務副部長還差不多,不過,那對你來說也無所謂,只是平級而已。”寧靜說。
“級別無所謂,關鍵是我沒那能耐,幹不了!”我說。
“我看你什麼都能幹了,我聽謝非說過,你這人,本事可是不小的,哪方面的本事都不小!”寧靜似乎話裡有話,我覺察到了。
“師姐過獎了……謝師姐說的誇張了。”
“呵呵……”寧靜笑得有些含蓄。
車子很快先到了我的宿舍小區門口,我要下車。
寧靜伸出手:“師弟,再見。”
我和寧靜握手,寧靜稍微用力握了一下,含笑看著我:“師弟倒是個大男人,手很寬大溫暖啊……”
不知怎麼,我覺得寧靜看我的眼神有些閃爍,笑了下,調侃道:“師姐的小手很有女人味,很嬌柔的感覺。”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寧靜的手握起來感覺很不錯。
寧靜笑起來,鬆開手:“師弟很會說話,你一定很會討女人喜歡的,怪不得謝非說起你的時候,眼神不由自主就發亮呢。”
寧靜又提起了被我日過的師姐謝非,我心裡有些窘迫,忙下了車。
星海兩個師姐,被我稀裡糊塗日了一個,這個我不想再這樣了,這太過分了,不像話。邊往宿舍走,我邊自責提醒著自己。
下意識有一種感覺,如果我要日寧靜,她似乎不會怎麼拒絕的。
但我不想這樣,沒那荒唐的想法。
剛回到宿舍,手機響了,伍德打來的。
“伍老闆,週末好!”我主動問候他。
伍德半天沒說話。
“哎,伍老闆,我在問候你呢,你怎麼裝死不說話?”我說。
伍德開口了:“易克,你本事有長進了。”
伍德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
“謝謝伍老闆誇獎。”我知道伍德指的是何事。
“哼……”伍德發出一陣陰沉的笑:“你是不是很得意呢?”
“這只是你的以為……我正想問問你趙大健是怎麼死的?”我說。
“一個人要發狂而死,那是誰也沒辦法的,你問我,那是找錯人了,我今天給你打電話,只是想聽聽你的聲音,想聽聽你現在如何得意。”伍德說。
“現在你聽到我的聲音了,滿意了?”我說:“趙大健是怎麼死的,我想你心裡比我清楚,我想和你說,作惡多端要有報應的,不要以為現在沒人抓住你的把柄,你不要太猖狂,總有一天,這事會水落石出的。”
“你這是在警告我嗎?”伍德說。
“你可以這麼認為!”我說。
“哈哈……”伍德笑起來:“那我得感謝你對我的警告了,一個自身泥菩薩過河都難保的人,一個自己家人都無法保證安全的人,還在這裡警告我,這是不是很可笑呢?”
伍德一句話擊中了我的死穴,我說不出話來。
“我今天倒是想警告你,這段時間,你做的事情夠多了,不要以為你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我即使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但我會用腦子去分析,我想說,你做的這些事,快要接近我容忍的底限了。”伍德不緊不慢地說:“我希望你能懸崖勒馬,不要讓自己後悔莫及。”
“哼——”我冷笑一聲:“你有資格警告我嗎?”
“我覺得有,當然,我這警告其實還包含著對你的愛護和關心,你不要不識好人心!”伍德說。
“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呢?”我說。
“這倒沒必要……從趙大健因為犯案進去到秋桐平安無事出來,從那證人修理廠廠長一家人從星海人間蒸發到公安抓賭勞而無獲,我想這些都離不開你的苦心操勞吧,自己做的事不要否認,別人不知道想不到,但逃不過我的大腦。”伍德說。
“是又怎麼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說。
“不怎麼樣,一方面我不由要表揚你一下,你的確是長進了,另一方面就是我剛說過的,我還是想警告你提醒你一下。”伍德說。
“其實這期間你都幹了些什麼,被人不知道,但你不要以為我想不到。”我說。
“哈哈,那又怎麼樣?看來我們是知己知彼啊!”伍德說。
“伍德,我只告訴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