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了下。
可可看了看時間:“十點去皇冠,時間很充裕。”
我知道她是指的去放置這五百萬的時間。
十分鐘後,我和可可結賬下樓,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等候,開車的是杜建國。
開啟車門上車,我拿過座位上的旅行包遞給可可:“開啟自己看。”
可可拉開拉鍊,裡面都是整齊捆紮好的老人頭。
可可隨即拉上拉鍊,笑起來。
“易總,你對我很信任啊,你就不擔心……”可可說。
“我認定你不會食言,我認定你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我笑起來。
可可深呼吸一口氣:“行,就衝易總這話,我一定辦好你委託我的事情。”
“那好,讓我的人送你走吧,你想去哪裡都可以。”我說著要下車。
“不用,謝謝易總,我還是自己走吧,不麻煩你的人了。”可可說。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可可其實還是擔心什麼,擔心我會搗鬼。
我呵呵一笑:“行,那你自己走吧。不過,要小心點,帶這麼多現金。”
“知道我這包裡有五百萬的人,除了易總和你這位兄弟,我想沒有其他人了,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旅行包,怎麼會不安全呢?”可可說。
這倒也是,這可可看來也是江湖經驗蠻豐富的。
“只要易總不擔心我攜款潛逃就行了。”可可又說了一句。
“哪裡會,不會。”我說。
然後可可就下了車,揹著旅行包攔了一輛計程車走了。
“易哥,要不要跟上去?”杜建國說。
我搖搖頭:“不,隨她去。”
杜建國說:“那她萬一要是真不辦事攜款跑了呢?我們不是落個竹籃打水?”
我笑了:“賭一把,賭我沒看錯人,如果跟上去,被她發覺了,反而壞事了,她會擔心我們事成之後把錢拿回去的。她現在肯定不會回四季公寓酒店的,一定會另外找個房子放這筆錢,然後明天悄悄走人,神不知鬼不覺。”
杜建國不再說話,開車送我回宿舍。
過濾了一遍和可可今晚的談話,不禁有些感慨,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淪落為風塵女子,可惜了。
回到宿舍,九點,還不到可可去皇冠的時間。
開啟電視看星海本地新聞,正在報道在星海廣場舉辦的一個展銷會的訊息。
邊抽菸邊漫不經心地聽著新聞播報。
“……本展銷會屬於巡展,從哈爾濱開始,然後是長春、瀋陽,在星海是第四站了……”
哈爾濱、長春、瀋陽、星海……我心裡重複了一遍,心裡突然一個激靈,我操,曾隊和我說的變態狂作案的地點不也是這幾個地方嗎?怎麼和展銷會巡展的地點一樣呢?
下意識的,我開啟電腦,百度這展銷會的舉辦地點和時間,很快找到,查到了這展銷會在哈爾濱長春瀋陽舉辦的時間。
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我摸出手機,給曾打電話。
半天打通了,曾接了電話。
還沒等我說話,曾先說話了,聲音很急促:“易老弟,我這邊正忙,變態殺人狂又作案了,還是在濱海大道,我正帶人看現場,先不和你聊了……”
啊,又作案了,我心裡一驚,忙說:“曾隊,先別掛電話,我有重要線索給你提供。”
“什麼?重要線索?你說。”曾說。
“你先告訴我哈爾濱長春瀋陽那幾起案件的時間。”我說。
曾和我說了下具體時間,我一聽,操了,時間正好吻合,正好都是這展銷會在當地舉辦期間。
我心裡一振,繼續問:“今晚的受害者也是同樣被先奸後殺割去了耳朵?”
曾說:“沒,今晚的受害者是個練過柔道的,罪犯沒有得逞,打傷了受害者,而且,受害者反抗的時候,抓傷了罪犯的眼部。”
“我操了,太好了。”我叫起來。
“什麼太好了?”曾說。
“知道不知道星海正在舉辦的那個展銷會?”我說,“在星海官場舉辦的。”
“知道啊。”曾說。
“我給你說,很大可能這變態狂就在辦展銷會的人裡面,這樣你可以大大縮小調查範圍了,逐個調查這些人,看誰眼部有抓傷,這人就是那變態狂!”我說。
“為嘛?”曾說。
我接著把自己的分析結果告訴了曾,曾聽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