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但即使大家都明白彼此心裡有數,這種監視還是必須的,有就比沒有強。
金三角那邊的這幾次失敗和成功的緝毒行動,我不知道是不是伍德故意安排的煙幕彈,大魚跑掉,留幾條小的當掩護。
如果是掩護,那麼,想掩護什麼呢?是掩護自己沒有發現內線呢還是掩護不知道到底存在不存在的內鬼?
目前來看,這似乎是個迷。
我此時在思考這個問題,遠在金三角的老秦和李順未必就不尋思。
只是,我不知道他們如何推理判斷這一切,他們發過來的電文所說的那些推理,幾乎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這就等於什麼都沒說。
我想即使李順不往深處想,老秦一定會的,老秦一向是深謀遠慮的,在往對方又派出幾個線人的同時,他說不定正在不動聲色在革命軍內部調查內鬼。
而他的這種調查,目前未必會告訴李順。
我胡思亂想了許久,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和孫東凱到了機場。
我去辦理登機牌,辦完後,然後和孫東凱一起去安檢,孫東凱空手大步流星走在前面,我在後面拎包。
媽的,我成了給孫東凱搞服務的了。
沒辦法,辦公室主任其實不就是領導的服務員嗎?
飛機起飛後,孫東凱對我說:“我們這次去是要辦上次我和省出版局處長說的那個事。”
我點點頭:“哦……”
原來此次去北京是為了這個,弄報紙刊號。
既然去弄刊號,怎麼沒見省出版局那處長呢?怎麼不一起去呢?
我腦子裡冒出了問號,隨即想到,這處長必定是從省城直接出發去北京,到北京再會合。我確信辦理此時那處長是一定會去的,甚至離了他都無法辦這事。
到北京之後,我和孫東凱直接打車去了要入住的地方——北京國際大飯店。
進了酒店大堂,有人衝我們招呼,我一看,打招呼的那人果然是處長,他早來了。
處長是兩個人一起的。和他一起的另一個人我見了卻頗為意外,他是集團財務中心的主任。他怎麼也來了?我事先一點都不知道他也要來的訊息,似乎,看這樣子,他是從省城直接和處長一起來的。
無疑,這當然都是孫東凱安排的,孫東凱事先沒有和我透一點訊息。
大家彼此招呼了一下,處長說他們剛到不一會兒,財務中心主任隨後也附和點點頭。
他們沒說從哪裡來的,我理所當然認為是從省城出發來這裡的。
孫東凱然後對我說:“小易,你去辦理入住手續吧。”
我點點頭,要過各人的身份證。
“開四個房間!”孫東凱又說了一句。
我怔了下,孫東凱和處長住單間,我和財務中心主任的待遇不到級別,住單間合適嗎?
我多說了一句:“要不,開三個吧,兩位領導住單間,我們倆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