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我平靜地說。
“誰會搗鼓這樣的事?為什麼要這樣搗鬼?”秋桐說。
“目的很簡單,敗壞你的名聲,藉助孫東凱的婆娘來詆譭你打擊你!”我說。
秋桐沉默了,臉色繼續有些發白,看得出,她的內心是極度憤怒的。
“幸虧這事沒鬧大,孫東凱及時回來了,不知道孫東凱對她說了些什麼,那傻婆娘後來就乖乖地走了!”我說。
“無恥——卑鄙——”秋桐說。
“是的,無恥,卑鄙,這事搞的孫東凱也很不利索,讓我去查呢!”我說。
“查什麼?”秋桐說。
“查是誰給他婆娘寫了那封匿名信,查誰在背後造謠生事!”我說。
“你查出來了?你有線索?”秋桐說。
“沒有。”我說。
“查個鬼啊,既然人家要做,那就早就有防備,你能查出什麼來?”秋桐的聲音有些惱火。
“是的,這事是很難查的,做這事的人一定是早有防備的。”我說:“不過,要是不查,那豈不是等於預設了……所以,即使做做樣子也要查的……孫東凱很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讓我去查。”
“無聊……還真有這麼無聊的人做這樣無聊的事。”秋桐喃喃地說:“做這事的人太卑鄙了。”
“我之所以要專門告訴你這事,就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不要有什麼思想壓力!”我說。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能有什麼思想壓力!”秋桐說:“大不了讓組織上來查好了,我是清白的,我不怕查。”
“現在還到不了那一步,這事還沒有發展到那個程度,今天及時被壓住了,沒有擴散沒有鬧大。”我說:“我之所以讓你有個心理準備,指的是今後,恐怕還會有這樣的無恥小人幹類似的勾當。”
“嗯……”秋桐點點頭:“我明白……在機關裡,在官場裡,這樣的事情是老把戲,屢見不鮮,有些人,總愛拿這樣的事來詆譭打擊人,我也知道,有些無聊之人最喜歡對這樣的事津津樂道添油加醋到處傳播……要是連這點抗壓能力都沒有,那我也不用在官場混了。”
秋桐的話讓我心裡感到了幾分安慰和輕鬆,我知道她是有這種抗壓能力的。
“這事就算過去了,你不要去找孫東凱的婆娘解釋什麼,越解釋越黑越被動,見了孫東凱,也要裝得沒這回事似的,你就當不知道沒聽說……”我說。
“我傻啊,我當然知道的。”秋桐說。
“那就好。”
“只要我自身站得正,我不怕什麼謠言誣陷的,我不怕!”秋桐說。
我看著秋桐倔強的神態,沒有說話。
吃過飯,四哥開車送秋桐回家,回去的路上,秋桐看著車外,一直沒有說話,神色冷峻,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秋桐下車後,四哥開車送我回去,路上,我把今天的事情詳細和四哥說了一遍,包括我的打算和正在進行的措施。
四哥聽完,沉思了一會兒,點點頭:“可以,就這麼做,是該到了給某些人教訓的時候了,你這麼做,可謂一箭雙鵰。”
我笑了下。
“李順的那個女人,章梅,她前幾天回來了一趟,是不是?”四哥突然問我。
“是的。”我接著把章梅回來離奇失蹤的事又和四哥說了一遍。
四哥聽完,沉默了半天,說:“這事……我怎麼覺得似乎有些蹊蹺。”
“是有些蹊蹺……不過,我沒想透到底會是什麼事。”我說:“而且,章梅回去後應該是告訴了李順,李順那邊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似乎李順是信了章梅的話。”
四哥鎖緊眉頭:“李順沒反應,你沒想透,不代表沒事……憑直覺,我感覺這裡有道道……不過,什麼道道,我暫時也想不出。”
“你認為會和伍德有關嗎?”我說。
四哥猶豫了下,點點頭:“是的,我懷疑此事和伍德有脫不開的干係……只是,我沒有想明白伍德到底搗鼓了什麼事。”
“為什麼一定會和伍德有關係呢?”我說。
四哥又沉默了片刻,說:“直覺!”
“伍德現在似乎並沒有老實消停,似乎他又在策劃著什麼陰謀詭計!”我說。
“這樣的人,是永遠不會消停的,不作到死是不會停歇的!”四哥說。
“伍德似乎在懷疑冬兒什麼,但其實冬兒並沒有和李順合作。”我說。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