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作為朋友,我可以完全擔保這事誰也不會知道,我不會往外說,我朋友更不會往外說,即使出於他自身的利益也不會說的,你顯然能想到這一點的!”我又說:“當然,這事辦成了,我臉上有光,朋友會感激我,也會感激我,同時呢,我也會感謝你,會覺得我真的沒有交錯你這個朋友。”
曾看著我,眼神有些閃爍。
“似乎,我應該相信你今晚的這一番話,但我還是感覺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你如此急切要把你朋友搞出去,不惜花這麼多錢,這裡面有什麼玄機嗎?”曾說。
“很簡單的事情,沒有玄機,對你來說是抬手之勞,對我朋友來說卻是幫了大忙,他最擔心的就是會在你們這裡留下案底,說不定日後就會影響他的試圖進步,為了自己的仕途,他的家族是不吝嗇錢的,燒錢也要讓他做上大官……
“如果在這點小事上陰溝裡翻了船,那就太不值了。作為你的職業習慣,你懷疑什麼我也可以理解,但我真的覺得你沒必要多想,這真的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相信我,信易沒錯的。”
曾笑起來:“老弟,你很會說話。”
“光會說沒用,還得看你這位曾哥給不給面子了!當然,我今晚既然過來,那就是對你帶著期待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會看錯人的。”
“我看你不但給了我動力,還給了我壓力。”曾說:“換一種思維,似乎你的這些話是可以相信的,在動力和壓力面前,我似乎該相信你的話……我想,我不該辜負了朋友的期望,我該對得住朋友的委託。”
曾也很會說話,說得很體面。
折騰了這半天,曾似乎終於決定了,我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似乎,他雖然對我今晚的作為心裡有疑慮,但也不能就確定什麼,而且,在他面前還有五十萬的誘惑,這似乎可以促使他下決心成全我和他的朋友交情。這五十萬似乎很重要。
當然,關鍵是,依照他的身份和位置,在現在這個時候他完全可以想辦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把人放出去。幾十號人,互相之間又不認識,少一個誰也不會知道的。
根據今晚賭場裡的情況,似乎對手的人都跟著修理廠廠長出去了,杜建國沒有彙報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我還有個問題,你怎麼手裡有這麼多錢?”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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