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幾天是寢食不安吧?”
我也笑起來:“伍老闆這話似乎是有所指吧?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聰明!到底是幹辦公室主任的,反應就是敏捷!”伍德說。
“謝謝伍老闆誇獎,今天你來,恐怕不單是找孫書記的吧,恐怕孫書記那邊不忙你也會來我這裡坐坐吧?”我說。
“你看,我不由又要誇你聰命了。”伍德說。
“我很想讓你再誇我一次,所以,我想說,你來我這裡看我,是為了秋桐的事。”我說。
“呵呵……事不過三,我不能再繼續誇你了,不過,我還是認為你說對了。”伍德說。
我邊和伍德調侃邊觀察著他的神色,似乎,他今天看起來同樣很正常。
“秋桐出事的時候,我正好在外地,今天早上剛趕回來,剛知道她出了這樣的事。”伍德嘆了口氣:“哎,我無論如何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實在是很吃驚很震驚。”
我看著伍德:“我想你還應該說你很焦急很憂慮。”
“是這樣的,不管怎麼說,不管我和阿順之間有什麼小過節,但那不是主流,我和阿順之間的私人感情還是最主要的。”伍德繼續做嘆息狀:“阿順是我帶出來的,秋桐是阿順的未婚妻,阿順不在星海,秋桐出了事,我不能坐視不管,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
“這話聽起來挺感人的!”我說。
“是啊,是挺感人的。”伍德點點頭。
“我怎麼感覺你這話說得很厚顏無恥呢?”我說。
“厚顏無恥這個詞很不好聽,不可以用在我身上,我覺得該送給你才是……”伍德微笑著。
“可我還是想把這四個字送給你!”我也微笑著。
伍德搖搖頭:“謝謝你的盛情,不過,我拒收!”
“你太客氣了,咱們都是熟人,你實在不該這麼客套的!”我說。
伍德看著我:“似乎,你現在很淡定!”
“你希望我很躁動很衝動,是嗎?”我說。
“不是希望,而是肯定,雖然你做出很淡定的樣子,但我想,其實現在你心裡是很不安很焦躁的,恐怕你正在承受著來自金三角的巨大壓力吧?”伍德說。
“呵呵……”我笑起來:“伍老闆,你想錯了,秋桐這事,李老闆並不知道。”
伍德微微一怔:“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竟然沒有告訴阿順?”
“你認為這是大事,但在我看來,這似乎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既然我認為不是大事,就沒有必要告訴李老闆。”我說。
伍德剛才微微一怔的神態讓我做出了一個判斷,那就是他以為我早就把這事彙報給李順了,但我的回答著實讓他有些意外。
“阿順真的不知道這事?”伍德說。
“是的,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他不知道。”我說。
伍德搖搖頭:“你這麼做就不對了,秋桐是阿順的未婚妻,她出了這樣的大事,你不該隱瞞他的……這是你的失職,這事遲早阿順是要知道的,一旦他透過其他途徑知道了,你會受到追責的。”
“你這話我聽出了兩層意思,第一你對我很關心,擔心我受到李老闆的問責;第二,似乎你打算透過自己的渠道把這事告訴李老闆?”
“回答地完全正確!”伍德說。
聽伍德現在說話的口氣,似乎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似乎雷正並沒有告訴他什麼。我做出了初步判斷。
我嘆了口氣:“那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還是主動點好了,下午我就把這事彙報過去!”
“為什麼是下午而不是上午呢?”伍德說。
“上午我要在辦公室陪你聊天說話啊!”我說。
“哦……”伍德點點頭:“似乎,你看起來並不著急……看起來,你是想拖一時是一時。”
“答對了,加十分。”我笑起來。
“你現在還能笑出來,不簡單,不容易!”伍德說:“知道我今天來找孫書記是什麼事嗎?”
“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我說。
“其實你該猜到的,我今天來找孫書記,就是為秋桐的事。”伍德又做出一副痛惜的樣子:“我想著孫書記詳細問問秋桐的情況。”
“然後呢?”我說。
“然後,我要想盡一切辦法救出秋桐啊,秋桐的事,就是阿順的事,阿順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救出秋桐,這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