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一定都要用正當的手段,有時候,對於反革命的恐怖,可以採取革命的恐怖手段的。”
老黎這話是在提示我什麼,我不由笑了下:“我知道的。”
“我想做這樣的事,你是得心應手的!”老黎說。
我一咧嘴,老黎笑起來:“其實,不要太擔心秋桐,這對她這樣的年輕人來說,受一次挫折,也是一次考驗,人總是在不斷的挫折和苦難中成長起來的,逆境往往才能早就真正的人才!”
雖然老黎這麼說,說的也有道理,但我還是心裡很疼秋桐,我不願意讓她受任何委屈。
我沒有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茶館,在外面轉悠了半天,琢磨著自己的思路。
不知不覺到了下午5點。
然後,我給曾打了個電話,很快接通。
“週末好,曾隊。”我說。
“哈,易老弟啊,週末好。”曾說:“這大週末的你不和弟妹一起歡度,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呢,我剛從寧州回來,剛下飛機。”我說。
“哦,呵呵……回家探親剛回來啊,給我打電話什麼指示啊?”曾說。
“回來自己一個人沒事幹,無聊呢,想約你喝酒,不知道你方便不有空不?”我說。
“行啊,我今天下午正好也沒事,你嫂子帶孩子回孃家了,我正在家裡看電視呢,你這會兒在哪裡?”曾說。
“正在機場往市區的計程車上。”我說。
“那好,那我們到勝利廣場附近那家海鮮店見吧?”曾說:“那裡離我家不遠,我步行過去就行,你從進場進市區,也正好經過那裡。”
“好的,待會見!”我掛了電話,然後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勝利廣場。
路上,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簡訊:“回來了?”
“是的,剛回來不久。”我回復。
“跟蹤我的人不見了,我們要不要碰頭?”四哥說。
“哦,不過我們還是先不要見面的好,以防萬一。”我說。
“嗯,好,很奇怪,一大早就有人跟蹤我,我故意沒有甩他們,但他們卻不見了,似乎是故意撤離了。”四哥說。
“越是這樣你越要提高警惕,說不定是個圈套。”我說。
“我會注意的,你也要提高警惕,防止被人跟蹤。”四哥說。
其實我今天一直在注意防備著這一點,似乎沒有人跟蹤我。
我回頭看了看,然後給四哥回覆:“應該是沒有,或許他們沒有想到我會回來的這麼快。不過,我會注意的。”
“我在琢磨跟蹤我的人會是誰安排的呢?”四哥說。
“我其實也在琢磨這事。”我說。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小心的好。”四哥說。
“是的,我正在緊鑼密鼓採取步驟,先不和你說了,我現在去勝利廣場旁邊的海鮮酒店,約了一個人吃飯。”我說。
“好的。”四哥回覆。
收起手機,我又回頭看了下,然後指揮計程車司機進了一條小巷子,轉了幾個彎,確信身後沒有尾巴,才直奔勝利廣場。
到了勝利廣場,我在距離海鮮店一百多米的地方下了車,然後步行過去,邊走邊注意身後。
這時接到了曾的電話:“老弟,我到了,你還沒到啊……”
“呵呵,我剛下出租,正要進飯店呢。”我邊說邊加快腳步。
“在三樓,上樓梯後往右拐第二個房間,我自作主張點了菜,讓服務員開始上了!”曾說。
“好的,馬上到!”我很快到了海鮮店門口,進去後,轉過身又往外看了一會兒,確信沒有可疑的跡象,然後上樓去了房間。
曾正坐在裡面抽菸,一個服務員正在上菜。
“老弟,來,坐!”曾見了我,熱情招呼著。
我坐到曾對過,對服務員說:“行了,我們自己來吧。”
服務員出去了。
“怎麼?和我喝酒聊天,還怕服務員聽到什麼?還挺機密?”曾呵呵笑著。
“那倒不是,我哪裡有什麼機密,我是為你著想呢,萬一你不小心洩露了什麼案子的機密,被人聽到傳出去,多不好?”我笑著說。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這點保密意識我還是有的,這你就不用擔心嘍。”曾遞給我一支菸,我點著。
“回家探親一趟不容易,大老遠的,怎麼不在家呆到明天早上再回來?”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