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弄昏了過去,軟綿綿倒在了地上。
這時老九已經聽到動靜開始回身向我攻擊,我一下子跳躍閃開,瞬時飛起右腳,老九來勢兇猛,剎不住腳,我的右腳正踢中他的下巴——
老九一聲慘叫,下巴似乎被我踢脫了,疼得倒在地上,匕首也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我接著一腳猜到老九的胸口,彎腰到他的口袋裡摸索,很快找到了手銬的鑰匙,開啟了手銬。
開啟手銬我就自由了,我活動了下手腕,順勢拉過老九的右手,拉過黑風衣的左手,把他倆銬在了一起。
然後,我坐在他們旁邊,喘了半天氣。
老九這時哼哼地叫,我過去托住他的下巴,一用力:“啊——”隨著老九一聲大叫,下巴被正位了。
這時,黑風衣也悠悠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給和老九銬在一起,不由發出一聲嘆息:“剛才我說直接結果了他,你非要和他說個明白,這不耽誤了良機,我看,今天咱倆真的栽了。”
這話顯然是對老九說的。
黑風衣此時似乎沒有什麼反抗能力。
我站起來,一腳踩住老九的胸口,看著老九:“說,你倆今天想怎麼個死法。”
老九一臉頹喪:“媽的,我認了,勝者王侯敗者賊,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老子認了。”
我鄙夷地看著他倆:“你說,你們倆是不是警察裡的敗類?披著羊皮的狼,穿著警察的衣服,披著法律的外衣,幹著不可告人的勾當……你們以為只要殺了我,你們跟著那自殺老大幹的事就沒人知道了?你以為你們老大自殺了,你們做的惡就沒人追究了?我告訴你們,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早晚一天,做惡的人都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老九有氣無力地看了我一眼:“做惡的人就只是我們嗎?你以為你們是什麼好東西?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錯,我們即使逃不過去,你——還有你們,你們就能逃得過去?你和我,不過是一丘之貉,你他媽少給我講大道理,老子是幹警察的,整天給犯罪分子上課,大道理比你懂。”
老九的話讓我的心被刺痛,是的,他說的有道理,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逃不過法律的懲處,我也同樣難逃法網。
“易克,我告訴你,起碼目前老子的身份還是警察,你要是真敢殺了我們倆,你死罪難逃,殺警察,可是罪加一等。”老九又說。
我當然不會殺了他們倆,我不敢,我不想殺人。
可是,如果我不殺他們,他們還會來殺我,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
那麼,我該怎麼辦?
正躊躇間,一陣夜風掠過,突然聽到一個陰涔涔的聲音從我背後飄過來:“是的,殺警察是罪加一等。”
我大吃一驚,急速回頭,不知什麼時候,背後竟然站著一個人,離我不到5米,月光下,這人穿一身黑色的衣服,臉色黑乎乎的,平板頭,身材高大,看起來很彪悍,兩隻眼睛正緊緊盯住我。
我從來沒見過這人,鬼知道他是哪裡冒出來的。
“咦——”老九和黑風衣也發出輕微的一聲驚呼,看來,這人他們也不認識。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人忽然打個手勢,接著,嘩啦——一陣聲響,四周的樹林和灌木叢裡突然冒出一群人,大約十幾個的樣子,個個都一身黑衣服,手裡都拿著槍,有的是手槍,還有的是微衝,槍口都對著我。
我操,這裡怎麼埋伏了這麼多人,這都是誰的人?
我有些驚奇,剛才我是嚇唬老九說附近有人,我自己其實沒感覺到有人,怎麼還真的有人,而且,還這麼多!
這時,彪悍平頭慢慢悠悠走過來,老九和黑風衣也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平頭走到我旁邊,伸出手:“鑰匙——”
我看了看周圍對著我的槍口,沒有做聲,把鑰匙遞給了他。
他結果鑰匙,走到老九和黑風衣面前,開啟手銬。
“謝謝——謝謝——”老九忙說:“敢問好漢是……你們是哪一部分的?”
平頭面無表情,沒有回答老九的話,說:“別以為你們是警察我們就不知道你們的動靜……告訴你們,你們一到星海我們就知道了。”
我一聽,原來這幫人一直在監控著今天事情的發展,一直在暗處沒有露面。
“今天我不想殺警察,你們現在就給我滾,從哪裡來的滾回到哪裡去,不準再踏進星海一步,否則,下次要你們的命!”平頭冷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