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星海。”
我沒有回應秋桐,看了看老秦。
這時,;老秦的神色變得嚴峻起來,看著我和秋桐:“易克,秋小姐,你們今天不能坐飛機走了。”
“怎麼了?”秋桐看著老秦。
“不但飛機不能做,火車和公共汽車都不行。”老秦說:“今天早晨,我來的時候,已經打探到,機場車站都有人在搜捕你們,所有出城的路口有突然增加了關卡,都是衝著你們倆來的。”
“啊……”秋桐發出一聲驚叫,看著老秦:“為什麼?”
我心裡立刻明白了,必定是老九給警方老大彙報了關於李順的有關情況,以及我和秋桐來到寧州的訊息。
那警方老大對我告訴老九關於李順對二子和小五之死的態度沒有相信,或者是不管李順什麼態度,都要利用一切手段把李順釣出來,然後對李順採取措施,確保自己和李順之間的那些事不會洩露出去,確保他的安全無憂。
現在我和秋桐在寧州,不正好是最好的誘餌嗎,抓住我們,不但可以當誘餌,還可以摸清李順的底牌以及李順的具體所在。
老九雖然接受了巨大的好處,但是,在李順和警方老大之間衡量利弊,誰大誰小,他還是有數的,特別是李順現在處於倒黴期,他自然是不會站錯隊的。
更何況老九本來就是這警方老大的心腹,和李順那只是暗地來往而已,在李順套取他情報的同時,他說不定也在受警方老大的安排探聽李順的底細和內幕。
在李順和警方老大之間,只有根本的利益,所謂的朋友,哥們,本家兄弟,都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一旦利益有了衝突,是誰都不會顧誰的,為了自己,都會毫不猶豫地置對方於死地。
老秦看了看秋桐,然後說:“因為上次砸香格里阿拉酒店的事情還沒有結束,上面還在這裡追查幕後指使人,二子和小五突然死了,線索似乎有些中斷,但是,某些隱約的線索似乎指向了李老闆,這個時候,秋小姐和小易突然來到寧州,來的正不是時候,你們來的時候,警方就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訊息,你們一下飛機,就被發現跟蹤了,今天城裡這動靜,明擺著是在搜查你們倆。”
“那……既然是警方找我們……我們又沒有犯罪,憑什麼要抓我們。”秋桐說:“既然他們如此大動干戈,那我們乾脆直接就去找他們評理好了……只要他們有證據,合情合法合理,我認了。”
老秦苦笑了下:“秋小姐,關鍵就在這裡,這幫警察其實並不是合理合法,他們不敢公開發通緝令通緝你們,他們做的同樣是見不得陽光的事情,或者披著合法的外衣在幹著不可告人的勾當,做的事情和黑道其實沒什麼兩樣……
“他們的目的,十分險惡,一旦抓到你們,不會按照正常司法程式審理,因為他們根本沒什麼證據,他們也不需要什麼證據,他們是想以黑治黑,用非法手段掩蓋他們的罪惡行徑,或者說銷燬他們自己犯罪的證據。”
“老秦說的夠明白了,所以,你不要有那麼幼稚的想法,我前天晚上就告訴你了,有些時候,有些警察實在比黑道還黑,或者說,他們本身就是黑道。”我板著臉對秋桐說。
此時,我陡然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如果我自己在這裡還好說,現在秋桐和我在一起,行動起來,顯然是增加了難度,暴露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危險性大大增加。
我出什麼事倒不怕,大不了就是一條命,但是,我不能容忍秋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我現在最擔心的是秋桐的安危,她絕對不能落到寧州警方那老大的手裡,那可是一匹心狠手辣的披著羊皮的惡狼。
秋桐聽我和老秦說完,不說話了,看著我們。
“你有什麼安排?”我看著老秦。
“先說說你的想法!”老秦看著我。
我想了下,問老秦:“陸地上的出口都封死了?”
“是的!”老秦點點頭。
“那就走海路。”我說:“我們往東走,直接奔海邊,從北侖港碼頭出海,到舟山群島,然後,從舟山群島北上,坐輪船到上海,然後,從上海虹橋機場飛星海……寧州這邊,他們的行為是見不的光的,在寧州他們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只要出了寧州,我們就安全了,他們就不敢肆無忌憚了,就出了他們的控制範圍。”
老秦說:“你的想法和我的一樣,我也是這樣計劃安排的,現在他們唯一沒有完全封鎖死的就是海路,不過,北侖港碼頭是不行的,他們必定有人在那裡守候,我知道一個小碼頭漁港,那裡是有輪船到舟山的……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