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就是過年了,要是給他一塊金磚,他還是像范進中舉那樣瘋了?對他來說,目前不需要投資那麼大,一根金條足矣……你以為他是市領導啊,需要送幾塊金磚才能讓人家眼皮抬一下。”
“你說的也是,”曹麗說:“對了,我覺得奇怪啊,今天怎麼這麼巧,易克來了,冬兒也來了……這不是成心讓易克和冬兒難堪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巧合吧,不過,易克今天表現地還算不錯,沒當場出醜,不然,白老三他們可就看笑話了,”孫東凱說:“冬兒表現地也算沉穩,沒看出多麼難堪來……我要是早知道今晚冬兒來,要是早知道易克和冬兒的關係,我今晚就不帶易克來了。”
“喲——看不出,領導還真關心體諒下屬啊,易克剛對你表了下忠心,你就當成自己心腹一般愛護了。”曹麗說。
“怎麼?你吃醋了?”
“我吃的哪門子醋,他和我不是一個級別,不在一條線上。”曹麗說。
“這就是了,易克和我關係剛剛開始熱乎,總是要趁熱打鐵多籠絡下才是嘛,”孫東凱說:“再說了,你和他的作用功能也不同啊,他以後是要為我做事的,你呢,除了做事,還是要供我來插的……”
“哼,我看你現在對他很信任啊,都快趕上我了。”曹麗說。
“這個人……我倒是很想全力信任他,但是,我們之間的個人感情,還是需要培養啊,我不知道他對我的私人感情到底有多深啊……”孫東凱說:“現在,我不需要他對我工作上出什麼力,我只需要他和我私交深厚即可。”
“要是有個機會能驗證下就好了。”曹麗說。
“嗯,是的,能驗證下最好不過,只不過,機會不好找啊……”孫東凱說:“不過,現在倒是有個機會驗證你對我忠誠……來,過來。”說著,孫東凱一拉曹麗,曹麗就勢跪在了孫東凱的兩腿之間……
隨即,響起了輕微的咕唧咕唧的聲音,還有孫東凱舒服的低吟……
不一會兒,孫東凱的手突然緊緊按住曹麗的腦袋,嘴裡發出“啊——啊——”的聲音,身體猛地顫動了幾下,接著,不動了……
我知道,孫東凱射了,射到曹麗嘴裡了。
一會兒,兩人站起來,曹麗擦擦嘴,整理了下裙子,孫東凱提上褲子:“哎——好爽,在戶外做口活,好刺激……”
“你倒是爽了,我呢?”曹麗幽怨的聲音。
“伺候好領導,領導爽了,你就等於也爽了啊……”孫東凱笑著:“別急啊,今晚我們一起住,晚上我回去再好好操你……”
“你不回家了?”
“不回家了,今晚趁著酒興玩你!”
“嗯……這還差不多,嘻嘻……”曹麗笑起來:“走吧,我們出去打車吧……”
兩人一起往外走,我保持著距離跟了上去……
小樹林裡很幽暗,遊人幾乎都走光了,外面的大街上也很安靜。
曹麗和孫東凱正在小路上走著,我跟在後面大約20米的距離。
突然,前面傳來一聲曹麗的驚叫:“啊——你——你要幹什麼?”
我一聽這聲音,知道演出開始了,悄悄接近。
在黑暗中,我看得分明,一個蒙面黑衣人攔住了孫東凱和曹麗的道路,手裡晃動著寒光閃閃的匕首。
曹麗緊緊抓住孫東凱的胳膊,身體往孫東凱後面縮,沒想到孫東凱縮地更快,直接把曹麗推到了前面,聲音顫抖著:“喂——你——你是幹什麼的?”
黑衣人默不作聲,晃動著手裡的匕首,步步緊逼,曹麗和孫東凱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護城河邊,無路可退了。
“好漢……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孫東凱的聲音裡飽含著恐懼:“你是要錢還是要女人,要女人,這個女人就歸你了,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要錢,我們把身上的錢都給你……”
關鍵時刻,孫東凱不顧曹麗了,保自己要緊,說完,孫東凱手忙腳亂往外掏錢包,曹麗這會兒也顧不上孫東凱的絕情了,慌亂地開啟自己的包,往外掏著東西……
“老子不要錢,也不要女人,就要你的命——”黑衣人開口了,嗓音嘶啞,手裡的匕首一下子頂住了孫東凱的喉嚨:“孫東凱,有人出大價錢要你的命,記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啊——”孫東凱恐懼地叫了一聲。
“啊——”曹麗舒緩地叫了一聲,似乎解脫了,原來人家是要孫東凱的命的,不要錢,也不要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