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一轉,笑呵呵地過去坐下:“喂——你們三位,咋的了這是?”
“兄弟,你的寧州話講的不賴啊!”江峰說。
“哦……哪裡哪裡,我這是蹩腳的寧州話啊,勉強能聽得懂,能和他們交流而已。”我信口開河,反正他們也聽不懂寧州話,地道不地道只能憑感覺:“我這可是專門跟人學的哦,怎麼樣,聽起來有點味道吧?”
“豈止是有點味道,簡直就是地道!”柳月說。
“呵呵……真的啊……”我說。
“跟誰學的啊?”江峰說:“你怎麼對這個感興趣呢?”
這時,秋桐忽然明白過來,笑起來:“我知道了……呵呵,他的寧州話一定是跟他女朋友學的,他女朋友就是寧州人呢……看來,易克這是打算以後要倒插門做寧州人的女婿了,寧州話都提前學好了。”
不用我解釋,秋桐自己給我解圍了。
“哦……”江峰和柳月似乎明白了,也笑起來。
“嘿嘿……”我乾笑兩聲。
“嗯……等我回去也找海珠,向她學學寧州方言。”秋桐說。
“你學這個幹嗎?”我說。
“等你倒插門到寧州,我好給海珠當伴娘,來了這裡,不至於不能和海珠家的親戚用方言交流啊!”秋桐捂嘴笑著。
我也笑著,心裡卻嘆息一聲:唉——傻丫頭!
偶爾一瞥江峰,發現這傢伙正用狐疑的目光看著我。
又一瞥柳月,發現這位姐姐正專注地看著秋桐。
我心裡一跳,這二位可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我在他們面前玩把戲,可是很難不露餡的,還是少說話為妙。
吃完鮮美的一頓午飯,我們下午一起到東錢湖去划船,我們租了一隻烏篷船,在湖間慢慢地遊蕩。
遠山似隱若現,遙遙地圍著湖身,看不清是青色、藍色抑或是綠色,顯得有點孤寂、落寞。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地閃著金光,有點燦爛奪目,整個湖就像一面大鏡子。
我們的船就在這面大鏡子裡漫無目的地晃悠。為我們搖船的是一個外地漢子,長期的風打日曬,讓他的臉看上去黑黑的,充滿歲月的滄桑。
這時,我也想嘗試一下搖船的滋味,便搖搖晃晃地爬到船頭,操起擼,當了一回船伕。
秋桐對我說:“這湖水不知道有多深?”
我說:“肯定很深很深!”
秋桐抿嘴笑著:“那你下去試試?”
我笑了下:“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柳月和江峰看著我們笑。
當我在試想湖水究竟有多深的時候,外地漢子說:“這湖水很淺的,用漿就可點到底。”
我不信,用漿點湖底,果然見漿的另一端裹滿了泥土。
那外地漢子還說這湖裡有許多魚。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