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叫人擔心的……這事目前只有走一步看一步,等幾天看看二子和小五在裡面的情況再說了。”
“嗯……段祥龍還是沒動靜?”
“沒有。”老秦頓了頓,接著說:“對了,你以後不要在李老闆面前提段祥龍了。”
“怎麼了?”我說。
“李老闆認定是你因為女人的事情對段祥龍懷恨在心,一直想找茬搗鼓段祥龍,李老闆對這事很不開心呢,和我說過這樣一句話:易克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在女人這事上不好,屁大個事,整天和段祥龍過不去,為了個人恩怨甚至不顧集體大局的利益,搞內訌。”
我聽了,默然無語。
老秦繼續說:“李老闆子這個人,雖然安排我盯住段祥龍,但是,他還是不願意你在他面前說段祥龍的什麼事情,他是屬於自信自大的人,他可以懷疑任何人,但是不許別人來懷疑,不許別人在他面前提起……
“其實,你知道不,他對誰都是有疑心的,也包括我和你,當然,相比較來說,他對我們算是最信任的……他的疑心,似乎是出於毒品的副作用,一方面想深信不疑,另一方面卻又提防戒備,自相矛盾,這就是神經質吧。”
“嗯……也許是……”我說:“他正打算要戒毒呢?”
“哦……真的?”
“是的,下了很大的決心,要戒毒!”
老秦笑了:“他是絕對戒不了的……毒品這東西,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李老闆……現在到了這個程度,除非經歷脫骨換胎的生死磨難和大徹大悟,否則,就他目前的情況,是絕對戒不了的……恐怕,這一輩子,他都永遠走不出病毒的控制。”
“不會這麼嚴重吧?”
“老弟,在緬甸,我見過的溜冰的人多了……從來沒有見過能戒得了的,精神控制,不亞於生理控制。”老秦說:“有時候,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很難!”
我沒有和老秦繼續爭論這個問題,老秦見多識廣,或許他說的也有道理。
“冬兒這幾天,在寧州都幹什麼了?”我說。
“她……住在南苑大酒店,每天睡到中午起床,然後就自己到江邊小外灘那裡,坐在一個石凳上發呆,自己一個人,一坐就是一天,直到晚上10點多才離開,回房間。”老秦說。
我聽了,心裡一陣顫慄,小外灘是我和冬兒最常去談情說愛的地方,我們最深的海誓山盟,最柔的甜言蜜語,最熱的花前月下,都是在那裡……
她在寧州呆了幾天,老是去那裡幹嗎?
我心裡輕輕嘆了口氣……
和老秦通完電話,我去了公司,剛進辦公室,曹騰就對我說:“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