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的!”我說。
“好像前些日子阿順的父親身體有些不適住院了,是不是?”伍德又說。
“是——”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聽雷書記說的,聽說他還帶著市公安局的班子成員親自去醫院探視老爺子了……我是事後才知道的,不然,我怎麼著也要去醫院看看老爺子。”伍德說:“老爺子現在恐怕已經出院了吧?”
“是的,出院了,身體恢復了!”我說。
“那就好,那我就安心放心了。哎,阿順不在老爺子老太太跟前,我實在該多盡些關心照顧的義務的,但我做的不夠好啊……”伍德說。
“你有這個心就可以了。”我說。
“老爺子住院,阿順沒有回來探視嗎?”伍德說。
我說:“你是在問我嗎?”
“你說呢?”伍德看著我。
“我說你是在問你自己。”我冷笑一聲。
伍德的目光有些發陰,接著笑了下:“我想,阿順一定會回來的,一定的,是吧?”
我說:“其實你心裡比誰都清楚的……他回來沒回來,你當然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也知道。”
“這話是怎麼說呢?”伍德說。
“你說怎麼說呢?”我說:“既然你記得最近的那場暴風雪,那麼,暴風雪那晚醫院周圍的路口突然被武警特警設了幾道堵截卡,醫院周圍密佈武警特警,你也一定會知道的吧?”
“哦……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不過,我似乎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伍德說。
“似乎不知道……哈哈……”我笑起來:“伍德,老是這麼裝逼有意思嗎?”
伍德微微一笑:“難道是阿順回來的事走漏了風聲?阿順是警方通緝的人,難道是警方事先得到了訊息,那些武警和特警是針對他來的?”
我說:“這事我也不清楚哦,你問我,算是沒找對人。”
伍德說:“我猜一定是的……只是,我心裡一直有一個很大的疑團。”
“什麼疑團?”我說。
“聽說那晚警方在醫院周圍佈下了天羅地網,包圍地水洩不通,在包圍圈裡的人,是怎麼安然無恙走出去的呢?我覺得很奇怪。”伍德說。
“哦,你對這個很好奇嗎?”我說。
“是的,十分好奇!我這人好奇心特重!”伍德說。
“其實我也十分好奇,我也想知道!”我笑著說。
“其實你知道的。”伍德陰冷的目光看著我。
“其實你大概也能猜到的……但你卻又在問我……”我同樣報以一聲冷笑。
“我有過幾種猜測,但我不確定到底是哪一種,我想找你求證,我想老弟大概或許應該能滿足我的好奇心吧?”伍德說。
“抱歉,可能,我無法滿足!”我說。
伍德不說話了,眼神直直地看著我。
“其實,或許有一個人能滿足你的好奇心!”我說。
“說,誰!”伍德說。
“雷正!”我說。
伍德又不作聲了,看著我。
“那晚的行動是他佈置的,都是他的人,為什麼會讓包圍圈裡的人走出去,我想他一定是知道的,你和他關係有不錯,你可以找他求證的。”我說。
我知道伍德是絕對不會找雷正求證這事的,似乎,伍德是真不知道那晚李順走脫的真相,他似乎有好幾種猜測,或許也會猜到是挾制雷正出去的,但卻無法驗證,只能是猜測。
雷正受了奇恥大辱,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甚至包括伍德也沒有說。
這從一個方面也說明雷正和伍德之間的合作和信任也不是無限度的。
“你的意思是,他一定會知道?”伍德緊緊盯住我。
我說:“我猜的,我想大概或許可能他會知道,至於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哦……”
伍德說:“其實我想你或許最清楚,你你任何人都清楚。”
我說:“你確實太好奇了,知道這個對你很重要嗎?”
“對滿足我的好奇心很重要。”伍德說。
雖然伍德如是說,但我分明感到伍德急需要知道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李順他們安然脫身,這似乎對他真的很重要。難道他是想借此順勢暗中抓住雷正的一個小辮子?
想到這裡,我一時不知該不該向伍德透露雷正被挾持之事。
如果按照我剛才的分析,伍德真的是想暗中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