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有道理……那怎麼辦呢?”曹麗說。
“唉……面子要緊,實在不行,也只有認了,等於花錢買個教訓!”我說。
“你……真的就這麼認了?那可是五百萬啊,海珠損失了五百萬啊!”曹麗說。
“不認栽又有什麼辦法?除非我們能快速找到那人,可是,人海茫茫,到哪裡去找呢?實在找不到,也只有認了。”我說。
“唉……我心裡難受死了,我自己損失幾十萬倒也無所謂,關鍵是連累了海珠,我真的十分難過,我太對不住海珠了。”曹麗說。
“別難過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安慰安慰你的!”我說。
“哦,好人啊,我現在在宿舍裡,你來我這裡安慰安慰我好不好啊?”曹麗又膩膩地說。
“不了。”我說。
“那我去你哪裡,我們相互安慰安慰好不好呢?”曹麗用曖昧的口吻說。
“不行,我要睡了!再見!”我說完掛了電話。
當夜無事。
第二天上午,我在辦公室忙碌,曹麗來我辦公室轉悠了一圈,看我辦公室來來往往的人很多,沒有找到單獨說話的機會,掃興離去。
下午,林亞茹給我打來電話:“易哥,在北京戰友們的協助下,那個騙子的行蹤查到了。”
“說——”我沒想到林亞茹他們的辦事效率如此之高。
“我們根據海珠姐的通話記錄查到了那個騙子的電話號碼,是北京的手機號,然後北京小組的人透過內部關係從移動公司調出了那人的通話記錄,並確定了他每次通話的地點,北京小組的人對每個地點進行了詳細摸查,最後確定了他在北京的居住地,是在建設門外大街乙32號,一個雜居的老四合院,在那租住的房子,經過暗中調查,得知他已經在一週前退了房子,離開了這裡。”林亞茹說。
“到哪裡去了不知道?”我說。
“不知道,但是,我們查到他最後的通話記錄是在星海,是在3天前。”林亞茹說。
“在星海?什麼方位?”我說。
“甘井子區李家河子村,在村子偏東北角的位置!再具體就無法確定了。”林亞茹說。
甘井子區李家河子村位於城郊結合部,那裡居住著大量外來民工,人員成分很複雜。
“這個人的外貌特徵是什麼樣子的?打聽到沒有?”我問林亞茹。
“最主要的特徵是右眼眉上有一個黑痣,身材消瘦,白淨臉,厚嘴唇,身高大約1米73。”林亞茹說。
“好,先這樣!”我掛了林亞茹的電話。
我接著召集方愛國他們,描述了一下這個人的外貌特徵,讓他們到李家河子村去打聽有沒有這個人以及具體出沒點。
方愛國他們的工作效率也很高,晚上六點的時候回來了,說打聽到了,是有這麼一個人,在李家河子村租住的房子,房子在村子東北角,具體位置是最後一排從東邊數第二座,一個兩間房的小院落,此人在這裡租住了大約有三個月了,有時來有時走,不常住這裡,不過最近幾天一直住在這裡,白天一般不出門。
“他現在還在?”我說。
“在,我在房後貼著有燈光的窗戶聽到屋裡有咳嗽聲,趴著窗臺看了下,看到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抽菸,我一下子就看到那人的右眉處有一個明顯的黑痣。”方愛國說:“我們離開前,那人開始喝酒,邊喝邊看電視,估計一時半會兒他是不會離開的。”
一聽這話,我不由感到很振奮,媽的,得來全不費功夫,太順利了,不到兩天這案子就破了,只要抓到這外甥,何愁找不那這五百萬,何愁他供不出同夥。不管他的後臺是誰,不管他和誰合謀,到時候一切都知道了。
我甚至想到他的同夥毫無疑問有一個曹麗,至於其他的同夥和此事到底還有什麼背景以及他到底有什麼後臺,現在不好妄加猜測。
似乎事情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先吃飯,晚上9點行動,去抓這個狗日的外甥,要活的!”我簡短地下了命令。
同時,我把事情的原委和行動計劃通報給了四哥。四哥聽了之後,沒有表示什麼異議。
我在方愛國他們的宿舍裡吃飯,杜建國打電話叫了外賣。
外賣送來,大家正要開吃,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一看,是伍德打來的電話。
多日沒聯絡的伍德怎麼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