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正在菲律賓馬尼拉,他來北京幹嗎?
我立刻給方愛國回覆手機簡訊,讓他向大本營彙報,透過大本營轉告我們駐北京站的人,讓北京這邊的人監控皇者的舉動,並隨時向我彙報。
然後,我繼續坐在會議室聽典型發言。
很快,我的手機接到了駐北京小組的人發來的聯絡暗號。
一個小時後,透過北京小組的人,我得知皇者已經到了北京,已經被我們的人跟上了。他正打車往城裡趕。
這時,會議典型發言正好結束,主持人正在做總結髮言。
我的手機裡不斷傳來皇者的最新動態資訊。
進城後,皇者直接去了湖南大廈,辦理了入住手續,甚至房間號我都知道了。
皇者入住後,暫時沒有出房間。
這時會議結束,孫東凱和曹麗一起往外會場外走,曹麗叫我一起去吃飯。
“孫書記,曹總,晚上我不和你們一起吃飯了。”我說。
“怎麼了?”曹麗說。
孫東凱也看著我。
“我在北京的幾個同學聽說我來了,晚上要約我一起聚聚,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不去就沒機會了,來一次北京可不容易。”我說。
“哦,呵呵……”孫東凱笑起來:“那好吧,去吧……同學聚會是有必要的。”
曹麗說:“你同學在北京都是幹嘛的啊?”
我說:“瞎混唄,都是在企業打工的,沒有混出什麼名堂來的!”
“哦,沒混出什麼名堂來你見他們幹嘛?見了也屁用沒有,他們還不如你混的好呢。”曹麗說。
“話不能這麼說,不能這麼實用主義啊,同學之間的友誼第一嘛。”我說。
“狗屁友誼啊,這年頭,實用才是真理!”曹麗說。
孫東凱說:“話不能這麼說,我看小易的話說的有道理,這年頭,也就同學友誼算是純真的了。”
曹麗沒再說話,卻不屑地騙了撇嘴唇。
然後,孫東凱和曹麗就直接去了餐廳,我先回房間,洗了把臉,換了身休閒外套,然後直接出了酒店。此時,夜幕已經降臨,長安街上通火通明,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出酒店後,我掏出手機看了看,然後直接出門往右拐,走了30米,又往右拐,直接拐進一條衚衕。
我裝作散步的樣子,邊走邊不時回頭看看,沒有看到有人跟在後面。
沿著衚衕往裡走了大約200米的樣子,路邊停著一輛掛北京牌照的黑色轎車。
我看了看車牌號,然後走到前門右側,直接開啟車門上車。
車裡只有駕駛員,一個戴黑色太陽帽的小夥子。
“副總司令好——”他態度恭敬地對我說。
我衝他微笑了下,點點頭:“你也好——”
“那人現在還在湖南大廈,一直沒出來。”他說。
“過去,去湖南大廈!”我做了個手勢。
湖南大廈其實距離北京國際飯店很近,就隔了個長安街,在北京站前面不遠處。
小夥子接著開車就直奔湖南大廈,很快到了,車停在樓下,我們都沒有下車。
我開啟車窗,點燃一支菸,吸了兩口,兩眼盯住門口方向。
“他出來了。”小夥子低聲說了一句。
我此時也看到了皇者,正從大廈門口出來,出來後,直接上了等候在哪裡的一輛出租者,然後接著就走。
“跟上去——”我將菸頭扔出車外,搖上車窗。
小夥子發動車子,悄無聲息跟了上去,保持著幾十米的距離。
邊開車小夥邊摸起一個對講話筒,低聲說:“目標已經出動,打了一輛計程車,正在往前門方向走。”
“明白。”傳來一聲短促的回答。
皇者乘坐計程車很快停在前門全聚德烤鴨店門前,然後開啟車門直接下車走了進去。
我們的車子停在了附近的馬路邊。
這時,一輛白色轎車停在烤鴨店門口,車上下來四個人,兩男兩女,說笑著往烤鴨店裡走去,其中一個男的回頭看了我們的車子一眼。
“這是我們的人。”小夥說了一句,邊摸出一個耳塞塞到耳朵裡。
我點了點頭。
小夥子不作聲了,凝神聽著耳塞裡的動靜。
我又開啟車窗,點燃一支菸,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一會兒,小夥給我彙報,說皇者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