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我和秋桐也很高興,大家互致問候。
然後,金敬澤就邀請我們出發,他帶來的車就停在酒店大堂門口,一輛黑色的商務麵包車。
上了車,就出發了。
“敬澤,你們集團離這裡多遠?”我說。
“不是很遠,大約半小時車程。”金敬澤坐在前排回頭說。
“你們昨晚從回來的?”我說。
“是啊,昨晚從泰國飛回來的,這次泰國之行,雖然受了點驚嚇,但也算是收穫頗豐。”金敬澤說。
“驚嚇?怎麼了?”秋桐說。
“呵呵……在靠近金三角地區的清邁遭遇了一次恐怖爆炸事件。”金敬澤說。
“恐怖爆炸?金三角?清邁?”秋桐面帶驚疑之色,不由看了我一眼。
我沒有做聲,心裡不由有些緊張起來。
“是啊,易克沒有告訴你?”金敬澤說。
“沒有啊……”秋桐又看了我一眼,然後看著金敬澤:“是怎麼一回事啊?”
“是在我們住的酒店裡發生了一起炸彈爆炸事件,就是你們的國慶節前夜……盤踞金三角的一個山大王,叫神馬撣邦革命軍的一個總司令,在那酒店舉辦什麼國慶招待會,請了不少華人參加,結果在期間發生了爆炸案,爆炸是衝那總司令來的,炸彈就安放在他坐的那個飯桌下。”金敬澤說。
金敬澤話音未落,秋桐突然就失聲驚叫起來:“啊——”
秋桐的臉色頓時就白了,煞白。
“不要害怕,呵呵……爆炸發生在宴會廳,炸彈是用來暗殺那位總司令的,我和姑姑沒參加那招待會,我們住在樓上客房裡呢,除了驚嚇之外,沒有受到任何損傷。”毫不知情地金敬澤繼續說。
“炸彈……爆炸……暗殺……國慶前夜。”秋桐的聲音充滿了恐慌和驚懼,怔怔地看著我,身體突然急劇抖動起來。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和秋桐說了,我知道她為何這樣看著我。
金敬澤帶著奇怪的目光看著秋桐:“秋桐,你……你怎麼了?”
顯然,金敬澤對秋桐如此劇烈的變化感到很不可思議。
“那……結果……怎麼樣了?”秋桐又帶著急切的目光看著金敬澤。
金敬澤用怪異的目光看著秋桐,又看看我,然後說:“這次爆炸很厲害啊,宴會廳裡血肉橫飛,當場炸死炸傷數十人,坐在那張桌子的人,非死即傷……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