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三角。
如此,在高度警戒並沒有亂了陣腳的革命軍面前,那些蠢蠢欲動的武裝力量是不敢輕舉妄動的,甚至,在李順還沒有返回金三角之前,他們就會急速撤離,防止被李順的人反戈一擊。
按照李順的脾氣,一旦他回到金三角,回到大本營,他是一定會指揮人馬向附近那些妄圖趁亂打劫的武裝力量發起猛烈進攻的。
他此時一定很瘋狂,一定充滿了復仇的火焰。
我此時突然想和伍德通電話。
我摸出手機,打了伍德的電話。
很快接通,電話裡傳來伍德低沉的聲音:“喂——”
“伍老闆,是我,易克!”我說。
“哦……易老弟啊,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伍德說。
“嗯……沒睡,你睡了嗎?”我說。
“我啊,剛入睡呢。”伍德說。
“哦……是嗎?真的剛入睡嗎?”我帶著譏諷的口吻說。
“是啊,是剛入睡啊,怎麼,老弟這麼晚打電話有事嗎?”伍德說。
“沒事……就是想問候問候你……今晚承蒙你的宴請,我剛想起來忘記感謝你今晚的盛情了。”我說。
“呵呵,老弟真是有禮貌的人啊,不必客氣,不必客氣……其實,你今晚臨走的時候已經感謝過我了。”伍德說。
“是嗎,那是我忘記了……不過,再感謝一遍也不錯的。”我說。
“呵呵……客氣啊,老弟……你如此客氣,我可真的很不好意思了。”伍德說。
“今晚和你的談話,我感到很愉快,不知伍老闆心情此時如何呢?”我說。
“老弟很愉快,我當然也是很好的心情了。”伍德說。
“說真話,撒謊不是好孩子!”我說。
“說的就是真話!”伍德說。
“嗯……那好吧……你睡吧,祝你有個好夢。”我說。
伍德在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接著說:“今晚你突然給我打電話,一定還有別的事……而且,我估計,這事好像還挺重要。”
我說:“想知道?”
“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伍德說。
“嗯,我考慮下。”我停頓片刻,說:“好吧,那我就告訴你……看在你對李老闆如此關注如此關心的份上告訴你。”
“說吧。”伍德說。
“今晚……就在我們的飯局結束不一會兒的時候,在泰國清邁的一家大酒店……發生了一起爆炸案。”我說。
“哦……”伍德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泰國啊,清邁那地方經常有爆炸事件發生,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爆炸發生的時候,李老闆正在那家酒店舉行盛大酒宴,定時炸彈就安放在李老闆坐的那個酒桌下面。”我說。
“啊——”伍德失聲叫了出來:“定時炸彈!阿順怎麼樣了?他怎麼樣了?”
伍德的聲音顯得很關心很關切。
我說:“你很關心李老闆的生死是嗎?”
“是的,我很關心,快告訴我,阿順到底怎麼樣了?”伍德急火火的口氣。
我冷笑一聲:“結果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個還需要問我嗎?”
“你什麼意思?”伍德反問我。
“什麼意思你明白!”我冷冷地說。
“我不懂你的意思!”伍德的口氣也有些發冷。
“你一定懂的,只是你裝作不懂而已。”我說:“你現在是不是很遺憾很惱羞很失落呢?”
“你愈發讓我不明白了,快告訴我阿順到底有沒有事!”伍德說。
“呵呵……伍老闆,你就使勁裝逼吧……我告訴你,李老闆不但沒事,而且,這會兒已經安全返回金三角了。”
“哦,好,好,好!”伍德一連聲地說著,似乎還大大鬆了口氣。
“好個屁啊你!”我說:“你其實已經知道李老闆沒事了,你還裝,裝你個鬼!”
“呵呵,易老弟,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也不要用這副口氣和我說話。”伍德笑起來:“對阿順的安全表示關心,是我必須要盡的義務……我知道不知道,和你告不告訴我,這有不同的意味,不是嗎?”
“嗯……或許是……”我說:“你夠狠的,算你狠……你難道以為李老闆就不知道這是你策劃的陰謀嗎?”
“我?”伍德發出愕然的口氣:“怎麼會是我?怎麼會呢?當然不是我了,我和阿順是什麼關係,我怎麼會對阿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