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問你自己。”她說著,嘆息一聲。
“愛情,是不是就是一場無盡的折磨?”我說。
“如果能讓自己解脫,就不會是折磨。”她說。
“你能解脫嗎?”我說。
“我盡力而為……我必須解脫。”她說。
“你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嗎?”我說。
“我沒有選擇。”她說。
“做不到,怎麼辦?”我說。
“必須要做到!”她說。
“心不由己怎麼辦?”我說。
“理智……我們必須要有理智!”她說。
“昨晚……我們都失去了理智,是不是?”我說。
她的臉紅了,說:“我承認,我有時候也會控制不住自己。”
“但你最後關頭還是恢復了理智。”我不甘地說:“不然,我就進去了。”
“你……”她的臉紅地更厲害了,說:“你不許再說了。”
我沒有理會她,繼續說:“如果……昨晚我進去了,你還會有理智嗎?回答我……”
她伸手捂住臉,脖子都紅了,身體微微顫抖,半天不說話。
“回答我……”我固執地說。
“不……不知道。”她低聲說。
“唉……”我嘆了口氣:“其實,昨晚我要是霸王硬上弓,估計你就沒有理智了……你就徹底暈菜了。”
“不要說了。”她繼續低頭捂住臉。
“為什麼不要說了呢。”我的心跳加劇。
她不理我。
“昨晚你下面很多水啊……”我湊近她說,身體不由有些反應。
她突然放下捂住臉的手,伸手狠狠擰了我的胳膊一把。
我咧咧嘴,沒有出聲。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滿臉都是羞愧之色。
“你……從來沒有那種感覺吧?”我說,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去你的……告訴你了,不許再說了——”她臉色紅紅地說著,又擰了我的胳膊一下。
她下手根本就不重,我根本就不覺得疼。
“呵呵……”我笑起來,身體往她那邊靠,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說:“叫哥……”
“不叫——”她說。
“叫——”
“不叫——”
“姐……”我低聲耳語。
她的身體一顫,接著就不動了。
“妹妹……叫哥……”我繼續在她耳邊低語,胳膊伸過去,攬住了她的腰。
“哥……”她終於無奈地低低地叫了一聲。
我的心一跳,不由吻了下她的耳邊。
她的身體又是一顫,接著就坐正身體,將我的胳膊拿開,然後深呼吸一口氣,脫離開和我的身體接觸,看著我。
我看著她。
她繼續調整著呼吸,接著轉頭看著機窗外……
我不由顯得有些尷尬,還有些無趣。
尷尬間,我突然想起了海珠,心裡不由一陣不安,不由安分下來,甚至感到了幾分羞愧和歉疚……
我們暫時都沉默了。
不知秋桐在想什麼。
一會兒,她開口了:“昨晚,夏季似乎真的喝了不少。”
我一愣,接著問她:“昨晚……他……”
秋桐轉過頭看著我:“昨晚他敲我房間的門了。”
“哦……”我的心裡一陣火氣湧上來:“你給他開門了?”
“是的。”秋桐平靜地點點頭。
“啊——”我不由失聲叫了起來:“你怎麼?你怎麼。”
“第一,這是在人家家裡,第二,大家都是朋友,第三,他只是敲門想和我聊天,我沒有理由讓他太難堪。”秋桐說。
“那……後來呢。”我說。
“我開啟門,他並沒有進來,但明顯有些喝多的樣子,身體一搖一晃,看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秋桐繼續說:“他說自己睡不著,想邀請我到陽臺去聊天。”
“到陽臺?”我呆呆地看著秋桐:“那……你怎麼回覆他的?”
秋桐說:“我說陽臺半夜有些冷啊,不如大家到樓下客廳去聊天吧,順便叫上易克。”
“哦……那然後呢?”我說。
“然後……他顯得很失望,說那就算了吧,然後就怏怏地走了……我然後就關門繼續睡了。”秋桐說。
“哦……”我鬆了口氣。怪不得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