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據,那樣你就不用背這黑鍋了。”冬兒說。
“如果我不用背這黑鍋了,那海珠自然也就會相信我了,那你想看到的結果豈不是要落空了?你這豈不是自相矛盾?”我緊緊盯住冬兒的眼睛。
冬兒淡淡一笑:“在幫你洗清黑鍋和海珠與你的關係之間,我寧願選擇前者,我知道對我來說什麼更重要……再說了,即使你洗清了黑鍋,即使海珠相信了你的清白,即使你們暫時在一起,我也一樣不會讓海珠笑到最後,你最後還得是我的。”
冬兒的口氣執著而倔強。
冬兒的話讓我心裡在一熱的同時又感到很棘手很哭笑不得。
其實冬兒的操心是多餘的,我當然知道讓秦璐懷孕的是關雲飛,但我只是無法說,說出來也沒人相信沒人證明沒人為我幫腔,反而會給我加上一頂誣陷領導的罪名。除非關雲飛自己主動站出來承認此事,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當然,知道此事的還有謝非,但謝非更不會說的,秦璐死了,消除了一個大敵,這應該正合她意,她不用再有什麼擔心了。而且,她即使說也同樣沒有證據,秦璐死了,口說無憑,說了也未必會有人會相信,反而會被人抓住把柄說她和我串通一氣陷害領導謀害親夫。
而且,我還一直在懷疑如果秦璐不是自殺那就是他殺,如果是他殺那很有可能會和關雲飛和謝非有關,因為秦璐的死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們倆,不能不讓我懷疑他們。
如果秦璐真的是他們其中的一位指使人殺死的,那他們似乎更會樂意看到我揹著這個黑鍋。我揹著這黑鍋就是他們安全的前提和保證。
雖然如是想,但既然冬兒送來了1809房間的鑰匙,我當然還是會去走一趟。
冬兒離去之後,我和四哥聯絡了下,四哥這會兒正沒事,說孫東凱正在酒店設宴為關雲飛夫妻出國歸來接風,集團所有黨委成員作陪,秋桐也在。秋桐說吃過飯自己打車回家,不讓他送了。
四哥很快開車來到小區門口,我們直奔北方大廈。
“今晚我見到關部長兩口子了。”邊開車,四哥邊說。
“哦,他們……怎麼樣?”我看著四哥。
“滿面春風……雖然看起來略微有些疲憊,但精神狀態還是不錯。”四哥說。
他們這會兒的感覺當然不錯,無論秦璐的死和他們有沒有關係,對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來說,都等於卸下了一個大包袱,特別是對關雲飛,他終於可以如釋重負了。
四哥找出口罩和墨鏡遞給我:“戴上這個……”
我明白四哥的意思,防止我在北方大廈被人認出來。
很快到了北方大廈,四哥直接開進了地下停車場,我帶著口罩和墨鏡,直接從地下一層進了電梯,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