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了,他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說故意這樣的,故意要給我們一個驚喜。”
“哦……要是我們都出差不在星海,他這驚喜就給不成了。”我說。
我覺得金敬澤這傢伙也有點賭徒心理,他就賭我和秋桐今天會在星海。
“金敬澤有沒有說他們來星海是幹嘛的?”我說。
“沒有,只告訴我他們一個多小時後抵達星海,然後就匆匆掛了電話。”秋桐說。
“這傢伙,做事也有點不靠譜。”我不由笑了起來。
“呵呵……”秋桐也笑了起來:“金敬澤雖然是總裁,但有時做起事來還是像個大男孩。”
“那……我們去機場接他們?要不要去接他們?”我說。
“當然要了,我給你打電話的目的就是這個……”秋桐說。
“金敬澤給你打電話的目的是不是也是這個呢?”我說。
“我估計也有這成分。”秋桐說。
“他們來星海,說不定這邊也有人去機場接呢……說不定他們是來參加什麼活動的。”我說。
“也有可能,不顧,我覺得他想要我們去接的成分大,不然,他既然想給我們驚喜,為什麼不抵達星海之後給我們電話呢,那樣驚喜豈不是更大?”秋桐說。
“言之有理。”我說。
“起床沒?”秋桐說。
“正在進行時。”我說。
“抓緊。”秋桐說。
“好的,我十分鐘後開車去你家小區門口接你……”我說。
“好的。”秋桐說。
“小雪呢?”我說。
“昨晚就到爺爺奶奶家去了,在那裡住的。”秋桐說。
“哦……那好吧。”我掛了電話,立刻起床,簡單洗漱完,然後下樓開車直奔秋桐家的小區。
很快到達,秋桐正站在小區門口的馬路邊等我,化了淡妝,脖子裡繫著董事長姑姑送她的生日禮物——那條漂亮的絲巾。
秋桐開啟車門上車,我開車直奔機場方向。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秋桐的神情顯得有些激動,還有些興奮。
我邊開車邊看了秋桐一眼:“我有些奇怪。”
“奇怪什麼?”秋桐扭頭看了我一眼。
“似乎……你對他們的到來很有些興奮和激動……這似乎有些誇張……他們不過是我們普通的朋友,雖然是老外,但也不至於如此啊?”我說。
“呵呵,我激動嗎?”秋桐說。
“別問我,你自己知道。”我說:“我雖然挺高興,但不至於你這樣激動……我看你這架勢,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