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無法說清楚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說不定會被當做兇手!”四哥急促地說。
我和四哥快速到了門口,四哥突然站住,一拉我的胳膊:“來不及了,樓梯電梯都出不去了。”
我看看電梯上面的數字,電梯正在快速往上升,已經到了5樓。
我又側耳傾聽,隱約聽到樓道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我和四哥被警察堵在這裡了,警察馬上就到,怎麼辦?
我看著四哥。
四哥略一沉思,對我說:“跟我來——”
四哥接著就直奔後面的客房,開啟窗戶,對我說:“從這裡出去,跟著我——”
四哥說著,敏捷地躍上窗臺,接著兩手牢牢攀住了旁邊的下水管道。
我如法炮製,也從窗臺出去攀住了下水管道,抓牢站穩後,我又摘下口罩,當做擦布,將窗臺上我和四哥的腳印快速擦乾淨,然後將窗戶關好。
窗戶剛剛關上,我就聽到了警察進屋的凌亂腳步聲……
四哥接著就攀住下水管道往上爬,10樓是頂樓。
我緊緊跟上。
很快,我和四哥到了樓頂的天台。
坐在天台上,四哥和我稍微喘了口氣。
我看著四哥:“四哥,你說,是不是我們跟蹤他們被發現了,他們故意設的這個局?”
四哥沉思了一會兒,說:“我分析,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塔他們發現我們跟蹤了,故意裝作不知,上去幹掉段祥龍後,知道我們會上去,於是他們就報警,好讓我們被警察堵在段祥龍的被殺現場……
“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們沒有發現我們,他們現在做的一切,只是按照原計劃在進行,殺人滅口後報警,然後嫁禍於李順……從今天的情況看,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我點點頭:“嗯……”
四哥接著說:“幹完這事後,他們現在已經在回星海的路上了,回去給白老三複命了……我們今天很玄。”
我站起來走到天台邊緣,往下看了看,樓下的警察已經在樓道口周邊拉了警戒線,周圍有不少居民在圍觀。
四哥也走過來往下看了看,對我說:“我們要快速離開這裡,此地不可久留。”
我往四周看了下,看著四哥。
四哥說:“往前走……我們從天台盡頭下去。”
我和四哥走到天台盡頭,攀住樓後的下水管道,往下滑,四哥在前,我在後。
往下滑了幾米,四哥停住,開啟樓道口的窗戶,身體微微一探,進入了樓道里面。
我也跟著進去。
進去後,我們然後沿著樓梯走了下來,一直走到一樓,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樓道口。
我們出來的這個樓道距離段祥龍住所所在的樓道之間隔了3個樓道。
出來後,我和四哥若無其事地看了下四周,沒有人注意我們。
我和四哥大搖大擺出了小區,打了一輛車,離開象山,直奔寧州而去。
到寧州後,我們找了一個茶館,喝了半天茶。
我和四哥一直在茶館坐到下午4點,才開始往家走。
本來我想去海珠家給海珠的父母拜個年的,但是不知怎麼,總覺得心裡有些發虛,不敢見海珠的父母。
於是,我給海珠家裡打了電話,給她父母電話拜了年。
海珠的父母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讓我有空去家裡玩。
我含含糊糊地答應著,然後掛了電話。
回去的路上,我又開始想海珠和海峰馬上要回來的事情,秋桐正在我家裡,海珠和海峰迴來後到我家拜年,必然會見到秋桐,不知到時他們會有怎樣的反應。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有些不安。
又想到冬兒,她對我揹著李順到處找段祥龍感到很困惑,她是否會感覺到什麼異常了呢?她會不會打著給我父母拜年的名義也到我家裡來呢?
想到這裡,我的心又有些心神不定。
正胡思亂想著,李順打來了電話,上來第一句就說:“我操,段祥龍死了!”
“哦……”我應了一句。
“是不是你乾的?”李順說。
“不是!”我說。
“那肯定是白老三的人乾的!日——”李順的口氣有些沮喪:“媽的,我的算盤落空了,白老三搶在警方之前下手了,他殺了段祥龍,自然是為了保全他自己,段祥龍一死,這事就很難再追究到他了。這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