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一頓,接著說:“名字就是個符號,叫不叫易克有什麼重要的,反正你就是這公司的法人!這公司隨時都等著你回去接收,即使你不去,這公司也正常在運轉,賺的錢,都是你的。”
我似乎明白冬兒是如何操作的了,他極有可能和老黎李順採取了同樣的辦法。
我會一時有些迷惘,這世上到底有幾個我?
我說:“公司是你買回來的,賺的錢自然是你的!我不要。”
冬兒呵呵笑了:“小克,說話不要這麼幼稚,我買回來的不錯,但是法人是你,錢是法人的……當然,目前是你的,以後,會是我們的。”
我說:“我發現你越來越能了,你的能耐越來越大了!”
冬兒說:“這都是被逼出來的……當然,我的能耐再大,也沒你的大……到哈爾濱去玩女人都能洗清地乾乾淨淨,屬下集體辭職都能利索擺平,你能耐多大啊!”
我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冬兒挖苦地說:“你是名人,你的事難道知道很難嗎?”
我呼了口氣,停頓了下,接著說:“你最近又是請孔昆秋桐夏雨吃飯,又是和曹麗去喝咖啡吃西餐,你到底在搗鼓什麼事?”
冬兒微微一怔:“你怎麼知道我和曹麗一起吃西餐的?”
我突然想起四哥和我見到冬兒和曹麗一起吃西餐的時間,那是在我和秋桐離開星海之後。如此說來,冬兒剛才在撒謊,她是在我和秋桐之後離開星海的。如此說來,她很可能是從曹麗那裡知道我和秋桐出差到昆明的事的。
難道,她是發現阿來不見之後才離開星海的?那麼,她到雲南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我一時想不明白了。
我沒有揭穿冬兒的謊言,回答她的問題:“曹麗也是名人,你和她一起吃飯,我知道難道很難嗎?”
冬兒笑笑,點點頭:“那倒也不難。”
這會兒,秋桐一直站在附近和小雪打電話,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
我說:“你和她們這些人突然親近,我怎麼覺得不正常呢?”
冬兒說:“照你這麼說,我不和女人親近,和男人親近就正常了?你巴不得我多給你戴幾頂綠帽子,是不是?”
我一時無語了。
冬兒接著說:“告訴你,小克,不管你對我有多少誤解和怨恨,我從來沒有給你戴過綠帽子,至於你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那你慢慢自己去想吧,我不想多解釋,解釋了你也不會相信……
“孔昆夏雨秋桐都是我的朋友,我在星海沒有其他人可以交往,和她們吃頓飯難道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嗎?孫東凱和伍德是好朋友,也有業務來往,曹麗是孫東凱的辦公室主任,我是伍德手下做事的,我和曹麗接觸辦理一些正常業務,辦完業務吃頓飯難道就不正常了?”
冬兒的話理由又似乎無懈可擊。我無法辯駁了。
沉默了一會兒,我說:“曹麗這個女人,我不建議你和她多交往!”
“不建議我和她多交往,你幹嘛還要和她搞那事?”冬兒說:“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我自然知道,你和她之間的關係,我心裡也明白。”
冬兒還是對那次在曹麗家見到我而耿耿於懷,那次曹麗正穿著睡衣,我怎麼解釋她都是不會相信的。
我苦笑一下。
冬兒接著說:“你以為我不明白曹麗對你的心思?你不願意我和她交往,恐怕是怕我知道更多你們之間見不得人的事吧?虧你好胃口,連曹麗這種公共汽車都不放過……
“曹麗是不少高官的公共情人,你也摻和進去,看來你是以能和高官的情人睡覺感到榮耀是不是?看來你是覺得睡了曹麗你就和高官沾上關係了是不是?你也能沾沾福氣以後躋身高官行列是不是?”
我嘆了口氣:“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不解釋!”
冬兒說:“什麼不解釋?我看你是被我說中了心思,無法解釋了!”
我苦笑半天,說:“冬兒,我們能不能不要每次一見面就吵架?”
冬兒放緩語氣,說:“能!我其實不想和你吵,但是你講話太讓我不舒服,我不和你吵就憋悶地很。”
我說:“那你要我怎麼說說什麼才不和我吵架?”
冬兒說:“你離開海珠,不和其他任何其他女人糾結,更不許和曹麗那樣的女人亂搞,跟我老老實實回寧州,我絕對不會再和你吵架!”
我說:“冬兒……似乎,你是個理想主義者,你如何會這樣頑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