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若夢,海珠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一定會暗地裡透過各種方法繼續查究她的下落。
海珠活的很累,我也很累,秋桐似乎也不輕鬆。
或許,累就是生活的主旋律,每個人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感到累。
或許,不累的是那些在精神病院的人,他們不會累。
當然,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同樣也不會再累。
我既不想進精神病院也不想離開這個世界,所以,我就必須要累。
似乎,道理是這樣的。
送走海珠,然後我和秋桐也換完登機牌安檢完,在登機口準備登機。
秋桐坐在那裡,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直在沉思著,不知她是在想昨晚見到李順的事還是在想海珠的事。
抑或,都在想。
昨晚,李順和秋桐單獨呆了大約10多分鐘,我不知道這10分鐘裡李順和秋桐都談了些什麼,她不說,我也不能問。
我坐在秋桐身邊,呆呆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流,想著心事。
“二位好啊……”身後突然傳了一個聲音。
我渾身一顫,秋桐也轉過頭。
冬兒正站在我們身後。
冬兒!冬兒怎麼出現在這裡?
我大感意外,秋桐也帶著驚訝的表情看著冬兒:“咦,冬兒,你怎麼在這裡?”
“我來這裡旅遊的啊,來了好幾天啊,今天正要回去呢,正巧就遇見你們了。”冬兒微笑著坐在我們旁邊:“你們……這是……”
冬兒似乎不知道我們是來幹嘛的。
“我們來這裡開會的,會議結束了,正要回去!”秋桐說。
“哦……原來是這樣。”冬兒笑起來:“真的是很巧,我們是同一個航班吧。”
“應該是了。”秋桐笑著:“冬兒,都到哪裡去玩了?”
冬兒說:“雲南的旅遊景點,該玩的都玩了……大理、麗江、香格里拉、玉龍雪山。”
冬兒說了一大堆雲南的旅遊景點,惟獨沒有提到騰衝。
我此時無法判定冬兒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你倒是很有閒情雅緻,自己一個人出來玩!”秋桐說。
“沒辦法啊,沒人陪,只能自己出來了……可比不上你秋姐,開會都有人陪著。”冬兒說著,看了我一眼。
我不作聲。
秋桐呵呵笑著:“我們這是公務,沒辦法的事……本來想讓易克自己來的,但是領導不答應。”
冬兒笑著:“工作上的事,可以理解。”
這時秋桐的電話響了,她摸出手機看了下:“哎,小雪給我來電話了,我接電話去。”
說著,秋桐站起來,邊走到一邊和小雪通電話,臉上帶著開心的笑。
現在,能讓秋桐開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小雪了,小雪似乎漸漸成了秋桐的一個精神支柱。
秋桐走開後,我看著冬兒:“是來旅遊的呢還是跟蹤我的呢?”
冬兒說:“隨你怎麼理解……反正我說了你也不信!”
我說:“出來旅遊……騙人的鬼話,是不是跟蹤我的?”
冬兒說:“沒那閒工夫!我出來旅遊怎麼就不行了?出來玩就是跟蹤你?你少臭美。”
我說:“最近,你似乎很忙乎。”
冬兒說:“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知道!”我說。
冬兒沉默片刻:“我不管怎麼忙乎,都是為你好……你別不識好人心!”
我說:“冬兒,我或許該理解這一點,我或許該知道你的確是想為我好,只是,你做事的方式和方法,或許也不大合適吧……我真的很感激你對我的好,我明白你對我的心,只是,我們都要面對現實的,對不對?”
冬兒說:“你明白就好,至於我做事採取什麼方式方法,這都和你無關……你不用感激我,我做的事,不是為了要你來感激……現實……現實怎麼了?我就是在面對現實,現實不管如何發展,我要做的事都必須要做,我要達到的目的都一定要實現……你少拿你自以為的現實來說事!”
我說:“你實在是不該跟著伍德干的……好不容易白老三死了,你解脫了,可是,你又。”
冬兒咬緊嘴唇,看著我,一會兒說:“不要教訓我,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說我不該跟著伍德干,那我跟誰去幹?跟著亡命天涯的李順去幹?跟著你一起做李順的走狗?你不希望我跟著伍德干,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