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毫不猶豫做了他,決不能留後患。”
我回復:“嗯……”
老秦接著回覆:“對了,剛才李老闆睡覺前有意無意問了我一句,問我知不知道你現在和冬兒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的心猛地一跳,忙回覆:“你怎麼說的?”
老秦回覆,“我說不知道……然後李老闆接著就點點頭,自言自語說冬兒是個財迷,你是個不愛財的人,你們不是一路人,然後他接著又搖搖頭,然後又是點頭,看的我莫名其妙,接著他就睡了。”
我回復:“哦……”
老秦問我:“你現在能聯絡上冬兒嗎?”
“聯絡不上,手機關機了,也不知道人去哪裡了!”我回復。
“哦……那就這樣吧。”老秦回覆。
我收起手機,心神不定地回到宿舍。
海珠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我進門,忙迎上來說:“哥,電視上剛才播通緝令了,通緝白老三的,星海電視臺播的,播了好幾遍,還拉了字幕。”
宣傳部門的行動速度好快,關雲飛動作真麻利。
我坐到沙發上,突然感覺很渴,端起茶几上海珠的水杯,一口喝光。
“白老三涉嫌故意傷人啊……這個惡棍作惡多端,早就該抓他了。”海珠坐在我身邊又說。
我看著海珠說:“這幾天你上下班要注意安全,注意觀察有沒有跟蹤,注意觀察公司附近有沒有可疑的人出沒。”
海珠點點頭:“嗯……你是擔心白老三狗急跳牆報復你?他為什麼要報復你呢?你怎麼招惹他了?”
我沒有說話,點燃一支菸,抽了幾口,然後說:“我累了,睡覺!”
海珠看了看我陰沉的臉色,沒有說話,直接去了臥室。
躺在床上,我和海珠都沒有說話,她沒有發出均勻的呼吸,似乎也沒有睡著。
我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發愣,事情發展到現在,白老三極有可能明白此事是李順給他設的套,嫁禍於他。雷正可能也能分析出來,雖然他們現在無法找到李順陷害他的確鑿證據,無法找到我參與的證據,但是白老三肯定會認為我參與了李順陷害他的陰謀。
一旦白老三有了喘息之機,說不定就會瘋狂展開報復,而他報復的物件,除了我和李順,再就是海珠秋桐和小雪。四哥會注意保護秋桐和小雪,海珠這邊目標太大,公司放在那裡,不能不防。
在此次事件中,根據皇者說的話,伍德是個迷,他的態度似乎難以捉摸,很不明朗,似乎一方面他和雷正保持著密切的關係,一方面卻又在雷正面前故意裝作不知很多事,在坐山觀虎鬥,靜等李順和白老三一決高下。他似乎在等待合適的實際下山來摘桃子。
而雷正現在需要做的一方面是要全力保住白老三不落網,另一方面還要努力撇清和白老三的關係,不讓白老三的事情牽扯到他,影響了他的仕途。但是依照他和白老三的親戚關係,要想撇地一乾二淨,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此刻我沒有睡著,雷正也未必就睡得踏實,他現在首先要考慮的一定是如何讓自己完整保全,甚至他開始考慮如何動用自己上下的關係來操作此事。
在此事中,他現在顯得有些被動,他知道自己最大的政敵關雲飛一定會打著堂而皇之的名義利用自己手裡掌握的宣傳輿論機器造足聲勢,聲勢越大,對他就越不利,難保那些記者不會把白老三其他作惡的事情捅出來。一旦越捅越多,民憤就會越來越大,就極有可能會把他牽扯進去,那他就愈發被動。
隱隱感覺,李順攪的這盆渾水似乎越來越渾了,一個簡單的人身傷害案,似乎正將越來越多的人牽進來。一個黑道之間的鬥爭,正在逐步擴散到官場。看來,黑道和白道,似乎永遠是難以分清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一晚,我很久才睡著,海珠也是,不時聽到她發出輕微的嘆息聲……
第二天,在辦公室裡,我看到了當天的報紙。日報晚報生活報都在一版報道了這起發生在夜總會的人身傷害案,文章裡沒有提及大少的身份,只是說星海的黑社會頭子白老三涉嫌指使手下人殘害無辜,用非常殘忍的手段傷害了到夜總會消費的客人。
同時在報紙上刊發了懸賞通緝令,白老三的頭像終於上了報紙。同時新聞裡還說要對此案進行跟蹤報道,並說要隨時配合警方的行動,對白老三的黑社會行徑深挖,展開深度報道。
無疑,搞追蹤報道顯然是關雲飛的暗示或者明示。他要對雷正展開一場窮追猛打,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