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送的那隻仙鶴玉雕,我們白老闆駕鶴西去了!”
“你們倒沒事……是你們倆送白老三駕鶴西去的吧?”我說。
“我們是沒事,送白老闆駕鶴西去的好像不是我們,好像聽說是李老闆,易大俠不知道這事?”阿來裝模作樣地說,身體得瑟著。
“我想這事你們比我清楚!”我說。
“未必,說不定你比我們要清楚地多!”阿來說。
“白老三出了事,似乎你們現在很安全,似乎和你們無關!”我說。
“彼此彼此,李老闆不也出了事,不也和你無關嗎?看你,活的多逍遙,還有閒心在海邊看風景!”阿來說:“老闆之間的事,怎麼能和我們有關係呢,我們只不過是跟著幹活的,我們可都是無辜的哦……”
顯然,阿來保鏢既然敢公開露面,就說明他們已經確定自己沒事了,就說明他們或許得到了某種保證或者庇護,擺脫了李順白老三之事的瓜葛,洗清了自己。
他們倆是如此,那麼,冬兒想必也是如此。
“我是不是該祝賀你們呢?”我帶著諷刺的口吻說。
“哈哈,互相祝賀,我也該祝賀你啊,李老闆都成了殺人犯被通緝了,而你卻安然無恙,我們孬好還躲藏了一段時間,今天才算徹底自由沒事,而你呢,一直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逍遙著,你比我們更值得祝賀!”阿來說。
阿來的話證實了我的某些猜想。
這會兒,保鏢一直沉默地站在那裡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阿來又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一個訊息,你念念不忘的老情人冬兒也沒事了,也自由了,你想不想你這位老情人呢?”
我沒有說話,開始揣摩他們倆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意圖。
阿來接著說:“可惜啊,白老闆生前那次苦心費力想撮合你和冬兒,想成全你的好事,冬兒那時候看在白老闆的面子上勉強答應和你和好,只是你不配合,機會喪失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現在白老闆走了,沒人給你撮合了,沒人成全你了,恐怕現在你就是想冬兒也白搭了,她是不會再和你和好的了……唉……夥計,我真為你惋惜啊……”
看來阿來也是和白老三同樣的看法,以為我對冬兒不死心而冬兒對我早就情斷義絕。
阿來繼續說:“看,即使你不配合白老闆,李老闆也還是被通緝了,早知道是這個結果,當初你何必非要不配合呢,現在你是雞飛蛋打,李老闆照樣出事,冬兒你還沒得到,你這是不識時務啊……自己錯過了機會……當然,要是你那次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