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和小雪親熱了好半天,才放下小雪,臉上帶著快樂開心的笑。
然後,李順才開始看我們。
這時,李順才看到夏雨,不由一愣:“咦——你這丫頭怎麼在這裡?”
“哈哈……”夏雨大笑起來:“大煙槍,想不到吧,我們在這裡見面了……我是專門在這裡等你的哦,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裡,所以,我特意來這裡候著你……”
李順一咧嘴:“你這丫頭胡扯八道……你怎麼會知道我來這裡!”
“嘿嘿……算你聰明,剛才我的確是胡扯八道,我在星海過年悶得慌,來這裡找易克玩的,沒想到正好遇到了秋姐和小雪,嘻嘻……聽說你來了,我想這今天都初四了,你還沒給我拜年呢,我於是就特意來讓你給我拜年來啦。”夏雨大大咧咧地說著。
“我給你拜年,想地美,你給我拜年還差不多!”李順說。
“哼哼,大煙槍,你好沒有大男人的氣概,和我一個小女子計較,不大氣!”夏雨說。
李順擺擺手:“好了,不和你計較,那我先給你拜年好了!夏總,過年好!”
“這還差不多……大煙槍,過年好啊!我給你拜個晚年,祝你晚年幸福哦……”夏雨笑嘻嘻地說。
李順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又擺擺手:“好了,大家坐吧。”
大家坐下,小雪在旁邊擺弄茶几上的茶具。
李順這時看著秋桐,突然說:“秋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怎麼回事?身體不舒服?”
秋桐聞聽,身體微微一抖,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嘴唇動了幾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夏雨看著秋桐的表情變化,眨眨眼睛。
小雪這時突然冒出一句:“李叔叔,我媽媽這幾天身體不好,前幾天一直臥床休息的呢,奶奶專門給媽媽熬補身子的湯喝的,還叮囑媽媽不要吃冷的,不要見涼的。”
小雪還想繼續說下去,看到我正直直地看著她,似乎猛然想起和我的約定,倏地住了嘴。
李順看看小雪,又看看秋桐愈發蒼白的臉色,皺皺眉頭,思索了一下,突然面部肌肉一跳,抬起眼皮,看著秋桐,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怎麼回事?說——”
隨著李順的聲音,秋桐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嘴唇動了動,卻還是沒說出話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因為經常吸毒而習慣過度猜疑的李順此刻眼裡發出逼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秋桐,聲音又提高了一個分貝,帶著命令式的語氣。
我的心倏地緊張起來。
看秋桐說不出話來,李順接著就轉頭看著小雪,聲音緩和下來:“小雪,乖孩子,告訴我,你媽媽是因為什麼身體不舒服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小雪撥浪鼓一般搖著頭,嘴巴鼓鼓的,就是不說話。
小雪似乎很懂事,知道關於自己媽媽的事情不能和外人說。
看小雪死活不說了,李順又帶著狐疑的目光看著秋桐,眼神突然有些陰冷。
這時,夏雨突然“撲哧——”一笑。
李順看著夏雨:“你笑什嗎?”
夏雨收起笑,衝李順一瞪眼,說話了:“大煙槍,我笑你是神經病!”
李順一瞪眼看著夏雨:“死丫頭,你敢說我神經病!”
“我就說你是神經病!怎麼了?”夏雨說:“女人的事,你懂個屁,成人的事,你問小孩子,你不是神經病是什麼?小孩子能懂這事嗎?你真是貨真價實的神經病!”
李順被夏雨這麼一說,怔住了,愣愣地看著夏雨。
夏雨繼續快人快語地說:“我來告訴你秋姐為什麼身體不舒服,這事我明白,我明白地一清二楚,不用秋姐和你說,我告訴你吧……女人來例假,有時候失血過多,自然是需要臥床休息的,自然是需要喝補身子的湯來滋補身體的,自然是不能吃冷的不能碰涼的了……
“你這根大煙槍,平時不知道關心秋姐的身體,反倒在這個時候質問起秋姐來了,你早幹什麼去了?當著大家的面,你非要問這個女人私密的問題,你讓秋姐怎麼說出口?這樣的事情,小雪能懂嗎?我說你是神經病,你說過分不過分?
“我看我要是不厚著臉皮給你這個二貨說明白這個事情,你是又要發神經胡猜亂想了,不知道你會想歪到哪裡去!我看你平時做起事來倒是挺像個男人,怎麼這會兒這麼不男人,甚至連女人都不如!”
夏雨一頓猛侃,說的李順一愣一愣的,臉色頓時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