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雖然我們在一個單位,但我不想多做評價。”我說。我想老關不會不告訴謝非曹麗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謝非只是在故意問我而已。
“呵呵,我明白了。”謝非笑著說:“在官場混的女人,同樣能混好的,卻會有兩種不同的路子,有的女人走的是正路子,有的女人則走的是邪路子,甚至,在很多時候,走邪路子的女人往往能比走正路子的女人混得更好……這就是現實啊……這就是官場女人的現實啊……”
謝非的話讓我的心裡不由一動,謝非雖然不是官場中人,但她對官場卻似乎並不陌生,似乎是受了關雲飛的耳燻目染吧。
看謝非酒喝得差不多了,我於是提議喝完最後一杯酒結束,謝非答應了。
謝非喝得有些醉了,我去結的賬,然後一起往外走,打了一輛車送謝非回家。
謝非似乎真的喝多了,身體微微靠著我的肩膀,腦袋不由也靠了上來……
我有些心跳加速,想伸手攙她一把,卻又沒敢伸手。
這是部長夫人,不能亂動的,萬萬不可造次。我心裡提醒著自己。
謝非的髮梢弄得我脖子有些發癢,心裡也不禁有些發癢,她的身體有些溫熱,成熟女人的身體散發出特有的味道和風韻,我心跳逐漸加速,努力控制著自己。
謝非似乎睡著了,就那麼腦袋靠著我的肩膀,一直沉默著。
我們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直到了她家所在的小區門口。
車剛停穩,謝非就清醒過來,看著我不好意思地說:“抱歉,我喝的有些多,剛才睡著了。”
“沒事……師姐,要不要我送你進去!”我說。
“不用,我自己能走回去。”謝非看著我笑了下:“師弟,謝謝你今晚和我一起吃飯,謝謝你陪我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
“師姐客氣了。”我說。
“今晚明明是我請客的,反倒讓師弟結賬,愈發覺得不好意思了!”謝非說。
“師姐愈發客氣了!”我笑著說。
“不是客氣,師姐請客哪能讓師弟付錢呢……改天我是要請回來的。”謝非說。
我笑了下。
謝非下車,衝我擺擺手:“師弟,再見。”
“師姐再見。”
謝非衝我微微一笑,然後轉過身。
謝非有些搖擺地走進小區門口,我對計程車司機說:“走吧。”
回去的路上,我似乎覺得肩膀的位置有些發潮,伸手一摸,溼乎乎的,放到嘴裡舔了下,有些鹹味。
我的心不由一抖,謝非難道剛才還流淚了?剛才我太緊張,一直沒覺察到。
這個發現讓我的心又不由一顫。
想到今晚謝非和我的談話,想起她那天到酒店去的神秘行蹤,我不由對自己當初的判斷有了一些動搖,難道,謝非那天到酒店不是和其他男人幽會的?
如果不是,幹嘛她看到關雲飛的突然出現又會如此緊張急匆匆離去呢?她今晚似乎想告訴我她去酒店的真實目的,但在我表示不感興趣之後又沒說,她為何想和我說這些呢?難道只是因為喝醉了?她到底是真的醉了還是裝作醉了呢?
還有,從她的言談裡,似乎能覺察出她對於和關雲飛現狀的不滿,甚至還有幾分幽怨,這又是為什麼?難道她覺察到了關雲飛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她今晚根本就沒有約其他校友來吃飯,根本就是單獨約了我自己,似乎是擔心我事先知道單獨約我我會拒絕於是就打著校友聚會的名義,她單獨約我吃飯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只是為了對我那天幫她解圍表示感謝?
這些都是謎團,疑雲重重啊。
不過我對這些謎團沒有想破解的興趣,我自己還有一屁股屎擦不乾淨,哪裡還有閒心關心這些?
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海峰打來的。
我接聽。
“狗屎,你好,晚上好!”海峰說。
“好……你還在美國逛遊?”我說。
“日……剛下飛機回到宿舍,跟你報個到!”海峰說。
“哦……回來了……祖國人民歡迎你!”我說。
“哈哈,在幹嗎呢?”海峰說。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說。
“又喝酒了?沒喝死你啊……”海峰說。
“呵呵……木有,還能喘氣。”我說。
“昨天接到咱們一個師姐的電話,問我在哪裡呢。”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