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狀似瘋狂,迅即退到床邊,將她屁股高高舉起來。她漲紅了臉主動地把一雙小腿架到我肩上。
壓抑已久的欲之火把我燒得昏了頭腦,我立在地上,朝著那嬌嫩的堡壘衝鋒陷陣,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嘯。眼底下,她堅挺的乳房被我摧撼得大肆顛抖,嶺上的蓓蕾像冒出鮮血似的,她那迷人的眼睛張開來,流波盼轉,水汪汪的是如此的動人。我再三彎腰吻她、咬她,使她發出快活與痛苦難分的呻吟聲,她的身體在勁急地扭動著、聳挺著。
“啊!你這萬能攪拌機,我的骨髓也給你榨出來了!”在她暢美的嗥叫聲中,我狠狠衝剌,使她溢位了眼淚。
我倒在床上,她即刻就分開她那白嫩的大腿然後跨了上來。她仰起了她那雪白的脖頸子,低聲地呻吟著,用她的小腹試探性地湊近我,我那裡像火燒、像蟲行蟻咬,整個生命有如只侷限於那一束血脈賁張的肌肉當中,而此刻我唯一目的便是要給它找尋一個棲身之地。
她把我固定著,開始籠罩我,用她那罪惡而又可愛的缺口吞噬了我。她手舞足蹈、乳房亂顛、氣籲喘喘地扭動著,在瘋狂的躍動中,我胡言亂語地嗥叫著,手腳沒有半秒鐘靜止過,屈起大腿撞在她的肉臀上,使她發出悶哼。我雙手放肆地揉弄她的乳房,捏抓她那硬剌的乳頭顆粒,又使她迸出痛苦的呻吟。她是如此的貪得無厭要把我吞噬,連皮帶肉地消化殆盡。
終於地,期待巳久的噴射終於來臨了,這是痛快淋漓的爆發。我在狂嘯、怒吼,拼盡吃奶的氣力在作最後的一次衝鋒。噴射像是無休無止的,而我的體力已無法支援了,高潮的痙攣尚未歇止,我眼前從金光萬丈,終於變成陷於一片漆黑中……
終於,當她的牙齒毫不容情地咬痛了我肩頭之際,我再也無法剋制、頓時在劇烈的衝擊中灰飛煙滅……
沉默了許久,我似乎睡了過去,但卻有感覺到一個溫軟的身體在我的臂彎裡微微動著……
我睜開眼,看到了海珠,她正用那雙溫柔的目光看著我,眼神裡帶著無比的滿足。
我明白了,剛才我混混沌沌的慾望之火,是和海珠燃燒的,不是秋桐。
我清醒了,今晚我雖然見到了秋桐,雖然和她纏綿了,但我卻沒有和她做愛,她仍舊是將我推到了海珠身邊。
我的心裡微微一陣嘆息,慾望之火熄滅了,代之的是一陣無底的空虛和惆悵……
“哥,我喜歡你叫我丫頭。”海珠輕輕地吻我。
我的心裡一驚,是的,不錯,剛才迷亂之間我是叫丫頭了,這是我最近開始對秋桐的暱稱。
我不由有些後怕,幸虧沒有在忘乎所以得意忘形的時候叫出別的來,不然,我死定了。
“以後,做愛的時候,你繼續叫我丫頭吧,我喜歡你這麼叫。”海珠繼續親吻我。
我沒有做聲,做起來,靠在床頭,點燃一支菸,慢慢吸了兩口,然後說:“今晚,你不回酒店了?”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海珠也坐起來,拉過我的一隻胳膊,讓我摟住她,她靠在我懷裡,說:“對了,哥,你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啊?這麼久,你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我都急死了,我以為你真的失蹤了呢。”
“我去了一趟泰國和新加坡,今天剛回來。”我說。
“啊——你去新加坡泰國旅遊了啊?你怎麼不和我說呢,我們旅行社發團把你發過去多好?”海珠說。
“我沒參團,自己去的!”我說。
“哦,你不喜歡跟團活動啊……可是,就是你自己去,也得和我說聲啊,你怎麼不和我說一下呢……你知道我心裡有多著急嗎?我給你家裡打電話,你爸媽說你走了好些日子了,說出去散心去了……也不知道你去了哪裡呢。”海珠說:“我甚至想了,等我從上海忙完回去,你再不出現,我就要報警尋人了……幸虧你回來了。”
說完,海珠的眼圈又紅了。
我聽了有些後怕,幸虧我回來了,不然,海珠要是真的去報警,那麻煩就大了。
我拍拍海珠的肩膀:“我這麼大的人,丟不了的。”
海珠說:“泰國新加坡好玩嗎?你都去哪裡玩了?”
我說:“還行吧,我其實也沒去哪裡,就是隨便轉轉而已……主要是散心,對於遊玩,我沒那麼大的興趣。”
“哦……那你現在心情好了嗎?”海珠說。
“不好我能有這麼高的興致日你嗎?”我說。
“去你的。”海珠羞紅了臉,嗔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