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悅來客棧的,秦璐粘著我,我如何走得脫。
我和秦璐隨意走著,周圍是一片芭蕉林,環境十分優雅。
“喂——飛機上幹嘛要換座位?”秦璐問我。
“不幹嗎,就是坐在中間太擁擠!”我說。
“這理由似乎有些牽強吧?”秦璐笑起來。
“不牽強。”我說著,突然似乎覺得身後有人在跟著,倏地轉身,卻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了?”秦璐說。
“沒怎麼!”我說。
“是擔心熟人看到咱倆在一起?”秦璐說:“是不是?”
我沒有做聲。
“大家是同學,一起散散步怎麼了?誰能說出什麼來?”秦璐又說。
我看著秦璐,欲言又止。
“哎——飛機上的感覺好不好?”秦璐的聲音裡似乎帶著幾分挑逗。
我說:“不好。”
“撒謊。”秦璐說。
“這樣真的不好,男女授受不親,這樣是不可以的哦……”我說。
“少來……反正又沒人看到。”秦璐說。
“沒人看到也不行,這是搞曖昧……我們是同學,還是班幹部,是不可以搞曖昧的。”我半開玩笑地說。
“男女同學拉拉手,很正常的吖!”秦璐笑起來:“易克,你是不是想多了啊?”
“是的,我是想多了……不知你有沒有想多,如果你沒想多,那就太好了。”我說。
“你希望我想不想多呢?”秦璐說。
“你說呢?”我反問秦璐。
“我說……我希望你想多點哦……年輕人,有想法是正常的嘛。”秦璐說。
“但是我不希望哦……”我笑著說:“有些事是可以想多的,但還有些事,是不可多想的,是不可以有其他想法的,單純同學友誼拉拉手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不能多想!”
“嘻嘻……易克,你猜我在飛機上在你手心裡比劃的東西是什麼?”秦璐看著我。
“猜不到。”我說。
“好沒情商的男人啊……”秦璐說:“告訴你,我在你手心畫的是心,畫了很多個呢。”
“畫心幹嗎?”我說。
“你說呢?”秦璐說。
“我不想說,也想不出怎麼說!”我說。
“你是個最狡猾的傢伙。”秦璐說著,隨意抬起手臂打了我一下。
我又感覺身後似乎有人,倏地又轉身,卻還是什麼都沒看到。
“神經啊你,老這樣幹嗎?”秦璐說。
“不幹嗎!”我說。
走了一會兒,我問秦璐:“班長,問你個和女人有關的問題!”
“問吧。”秦璐說。
“你說,女人生命裡最不丟失的東西是什麼?”我說。
“最不可丟失的東西。”秦璐沉思了下,說:“我認為是可愛,我堅信一點,女人是因為可愛而美麗。”
“哦……”我點點頭。
“對不對?”秦璐說。
“對,但我不認為這是最不可丟失的東西!”我說。
“那你認為是什麼?”秦璐說。
我說:“自我!”
“自我?為什麼這麼說?”秦璐看著我。
我說:“因為,作為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了自我,你的人生便會平淡無味……所以,我認為自我是一個女人最不可丟失的東西,丟了自我,就沒有了自己的人生意義和價值。”
秦璐點點頭:“或許你說的是對的,看不出,你一個男人,分析女人倒是很在行。”
我咧咧嘴,沒有說話。
“其實我覺得,對女人來說,還有一個東西是不可或缺的。”秦璐說。
“什麼?”我說。
“浪漫!”秦璐說。
我笑起來。
“我喜歡浪漫,偶爾浪漫一下,那種感覺就像小鳥飛翔。”秦璐伸開雙臂,仰臉看著夜空中的繁星,有些入神,自言自語地說:“和老男人,是很難找到浪漫感覺的……可是,我卻是那麼嚮往浪漫。”
秦璐的話讓我的心不由一動,我又想起了老關。
我懷疑秦璐說的老男人是指的老關。
其實老關也不算很老,但和秦璐和我比起來,當之無愧是老男人。
我說:“老男人很有味道的,成熟!”
秦璐笑了:“但是年輕的男人有活力,我還是喜歡有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