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面對閻父的目光臉頰通紅地避開了,根本不敢與其對視。
“謝謝。”她目光望著地面,低低說了一聲,“我、我上去了……”
言罷也不等閻父說些什麼,第一次膽大地在閻父面前轉身離開,心慌意亂地跑上了樓。
…………
接下來幾日閻溫瑜並沒有回來,閻父對閻白月的解釋是閻溫瑜去出差了,至於那天的摔門聲也被他以其他的事情掩蓋了過去。
事情發展正如閻櫻櫻所預料的那樣,閻白月在場的時候閻父還能做出平日的樣子,對她漠不關心。偶爾她設計出的只有兩人在場的偶遇時,閻父的態度便變得頗有幾分侵略性。雖未太過分地動手動腳,眸光中的情動和愈加炙熱卻是掩飾不了的。
閻櫻櫻則完美地扮演了一個惴惴不安,難以接受閻父對她的感情行為卻又漸漸地對閻父生出幾分懵懂愛意、極力逃避的形象來。
她極為享受這段男女之間心知肚明,卻又沒彼此挑明感情時的過渡。何況閻父在男女之事上也是個中高手,以至閻櫻櫻都有幾分沉迷於閻父營造的曖昧氛圍了。
時間又往後推過了幾日。
這段時間王嬸都隱隱看出了閻父和閻櫻櫻之間的不對勁兒,何況是耳聰目明的白月?王嬸倒沒有多想,只覺得先生突然關照起這個養女了,白月倒是看出了閻父的表現不太對。
因此白月就不著急著出手做什麼,也不知道閻櫻櫻體內的快穿者是否是一路走的太過順利還是對自己的魅力太過放心了。竟然一點兒都沒懷疑閻父對她的感情,看不出閻父被遮掩在炙熱下面、眼底深處的漠然冷光,面對閻父時警惕性更是下降了很多,正好讓對這一切發展故作不知的她悄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