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月稍微愣了愣,下意識抬頭看向千清的背影。腦海中搜尋著原主和千清相處的記憶,原主似乎對於孩子總是沒有辦法。千清以及最小的小千一撒嬌,她什麼都答應了下來。此時換成了白月,對於孩子亂承諾卻不守信諾的人也成了她,反倒讓她有些尷尬起來。
“抱歉,今天是因為……”白月頓了頓,休斯讓她做出選擇時她還沒有接收記憶,以至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說的‘選擇’是怎麼回事。
“姐姐總是這樣,一次次的承諾,又一次次的違背……”千清語氣又快又急地打斷白月,他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陰沉。白月心裡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皺了眉頭想要站起身子。只是剛站起來、頭部就猛地暈眩起來,只得無力地‘哐當’一聲重新跌坐回了椅子上。
千清聽得後面的聲音,沉默地將手裡的東西整理好,慢悠悠而又仔細地消除了自己進了房間後留下的所有痕跡,這才轉過頭慢慢地朝著白月走了過來。他面上笑眯眯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見,眸子深邃,變得一片陰沉。
“……千清?”白月咬住了舌尖,含含糊糊地喊了一聲。她此時腦子中跟漿糊似的,黏黏糊糊一片連帶著思緒都停滯下來。她無力地軟倒在椅子上,目光飄向了猶冒著熱氣的牛奶,此時若是還不知道千清給她下了藥就是傻子了。
只不過她今天剛來這個世界,除了忘記了一個原主的承諾。並未作出其他什麼出格的事情,在原主記憶裡一向可愛乖巧的千清如今是想做什麼?
“姐姐竟然還能清醒著,真厲害。”千清彎腰湊近白月,十分好奇似的感慨了一句。這樣的藥物他曾經在別人身上試驗過,就算兩米的壯漢也很快失去意識。眼前的人此時雖然眼神渙散著,但到底還勉強睜著眼睛。
“你想做……”白月雖保持著幾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