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天給了他重來一次的機會。這輩子他並沒有自暴自棄,堅持鍛鍊謹遵醫囑。可國內外治療方法都找遍了,卻還是不能站起來。
上輩子的經歷已經將他的傲骨磨去了大半,否則此時面對白月時他就不是請求,而是強制性地要求了。
“傅先生,你……”
白月話未說完,就被傅瞿打斷了,他嘆了口氣重新拿起毯子蓋上,微微露出一個苦笑:“如果你說你不能幫我,無非是又一次希望破滅而已。”
雖是這麼說,傅瞿心裡卻有些奇異的篤定,他覺得眼前的人能夠幫他。也許是經歷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他現在對很多事情的存著寧可信其有的心思。上輩子他頹廢在家多年,也沒聽說過傅榤或是季明哲出過什麼意外。不過是偶爾聽別人調笑似的講過季明哲又玩死個人,還是個男人的閒言碎語。
時間也恰好和現在的時間相符,所以他當初才說出那樣勸誡傅榤的話語來,只是對方並未聽進耳朵裡自從看了那份錄影之後,對於眼前人手段驚歎的同時,又直覺這人能夠幫他。這種感覺來的很奇怪,就像是有人在傅瞿內心一遍遍這麼告訴他一樣。
“洛晨然家人的資料我稍後會讓人給你送過去。”傅瞿朝著白月點頭示意:“就當是見面禮。”
……
拿了東西下車時白月還有些愣神,洛晨然過來叫了她一聲。她才回過神來朝著洛晨然笑了笑:“我沒事,我們回家吧。
這件事情似乎平息了下來一般,洛晨然剛開始還有些不敢相信。直至在學校待了兩個星期,傅榤都沒來上學。A中沒了傅榤的吩咐後,大部分人也沒了對付洛晨然的心思。他這次放下心來。
白月到了這時就將從傅瞿那裡得到的資料給了洛晨然。
“姐,這是什……”洛晨然眉眼間帶著鬆快的笑意,邊伸手接過白月給他的東西翻了幾頁,上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