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下捂得咳了一聲,聲音有些變了調子:“宴弋,你能不能輕點兒?”
她現在簡直對宴弋十分無語,就是上個藥也能鬧出這麼大動靜。
宴弋瞥了她一眼,手下猛一用力。
白月頓時嘶了一聲,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她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整個人差點兒跳起來,偏生四肢都被宴弋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你故意的。”白月吸了兩口涼氣,嗓子有些發顫地指控道。
宴弋聞言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他不懷好意地盯著白月發紅的眼睛,手上的動作繼續,直接承認道:“對啊。”
“……我自己來,你這個……”
“我這個什麼?”宴弋熟門熟路地將白月的雙手禁錮在了頭頂,大半身子都壓在她身上,硬邦邦的胸口壓得白月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自上而下地威脅白月:“要是聽到了我不愛聽的話,我可控制不住自己手上的力道。”
“唔……”白月疼的抽氣,恨不得一口咬死宴弋。忍了半晌,口不對心地咬牙道:“……好人,我是說我可以自己來塗藥,不勞煩你了。”
“虛偽。”宴弋哼笑了一聲,仔細打量了眼身下女子細長脖子上的傷痕,青紫的一圈傷痕,在周圍白皙肌膚的襯托下極為的明顯,看起來刺眼極了。
想到這些痕跡是誰造成的。宴弋的心裡頓時有些不舒服,他當時是氣急了,手上的力度也沒有留情。可是任誰幾次三番被同一個女人拋棄玩弄,不恨那個女人才怪,他是真的想直接弄死常白月得了。
宴弋是恨常白月的,可是他也恨不爭氣的自己。
明知道常白月是個什麼模樣,他還是忍不住意動,忍不住心軟。他並不是猶豫不決的人,可是在常白月的事情上,簡直比懦夫還要懦夫。
人們都說事不過三,頭兩次常白月一副懺悔莫及的可憐模樣回來找他時,宴弋心底是欣喜的,可是第三次他內心已經有些麻木了起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