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小月。”
他最近的確不太好過,流言蜚語對向來驕傲優秀的他影響很大,最主要的還是季夢楹對他簡直恨之入骨,根本不聽他的解釋,季父季母見了他也和見了仇人一樣。就連父母,都委婉地詢問這些是不是他做的,遑論走在公司裡四處聽到的竊竊私語了。
看著司琛的眼神,白月頗覺得有些好笑,當初季白月被愛人誤會不得原諒被他們指指點點,是多麼的痛苦,此時司琛也嘗過了這種滋味。但是可笑的是,他居然還有臉來想要從她這裡獲取安慰?一個一直被他誤會,被他不信任的人?
“阿琛。”白月嘆了口氣,學著季白月的語氣開口,迎著司琛帶著幾分期待的眼神,她輕輕笑了笑:“你還記得當初怎麼對我說的嗎?”
司琛似乎是回憶到了什麼,面色陡然變得蒼白起來。
他當初年少氣盛,對季白月的感情也太過純粹,這份純粹的感情容不得一點兒瑕疵,因此對於自己看到的一切都信以為真,當白月來解釋時他氣急敗壞地說了很多,甚至“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噁心”這樣的字眼都拋了出來。
說的最多的就是不相信。
那種感覺又湧了上來,司琛看著季白月熟悉又陌生的臉,心如同浸在了冰雪裡,冷的他渾身都有些發顫。
……
白月剛出了門還沒走幾步,一輛黑色的車子就停在了她的面前,後車門開啟,坐在裡面的祁御澤面色黑沉沉的,白月剛坐進去,祁御澤就一下子攥住了白月的手,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你出來見誰?”
“關你什麼事!”祁御澤的心情看起來並不好,可白月的心情更不好,她本以為讓司琛嘗過季白月遭遇的一切就已經夠了,哪裡知道這種人根本就不懂得懺悔,和季白月不一樣,司琛就算失去了愛人,深陷流言蜚語中,他還有身後的司家,還能夠繼續高高在上地做足了姿態。
想到之前祁御澤說她太嫩,白月現在也覺得自己還是將一切想得太簡單了。她看向黑著臉的祁御澤,也不管剛剛還嫌棄了人家,徑直就道:“我想對付司家。”
祁御澤被她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簡直氣笑了,他伸手一把拉過白月的手,將她死死抱在懷裡了,斂去了眼底的陰鷙,輕輕摸著她的頭髮問道:“不後悔?”
“後悔的恐怕是你。”
……
季家司家先後動盪,一朝跌落泥潭,就算再怎麼穩重、成竹在胸的司琛也不免有些慌了步調,事業上鬱郁不得志,和季夢楹的愛情更是如此。在司家動盪之時,本來逐漸緩和的關係算是給了司琛一個安慰,但是這份安慰卻因季夢楹突然的另嫁他人又變得可笑了起來。
何況那邊還給他送了婚禮請柬!
季夢楹嫁的人並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個吃喝嫖賭什麼都會的二世祖。以前就跟司琛不對付,現在司琛落魄,他更是想踩司琛一腳,雖然季夢楹之前婚禮上出了大丑,但是他是家中老二,根本不在乎娶一個什麼樣的老婆,他要的就是打司琛的臉。
這剛好和季夢楹的意願不約而合,季夢楹仍然恨著司琛,哪怕她知道自己可能誤解了他,但是那些實打實的“證據”卻做不了假!
她這樣的人,愛恨都很濃烈,她現在恨上了司琛,哪怕以自己為代價也不會讓司琛好過,之前因為季家,因為很多原因她無法離開司琛,現如今司琛自己深陷困擾中時,卻正好有人給她遞了梯子過來。
……
白月坐在床上,上網翻閱著這幾天各式各樣的新聞。
哪怕沒有詳細情況,她也知道季父季母、司琛以及季夢楹如今過的都不好。司琛心高氣傲容不得背叛,如今季夢楹在他落魄時離開更是狠狠給了他一刀,再怎麼穩重的人都容不下這口氣。司家如今雖然落魄,但是還是有些底子在,司琛現在幾乎失了理智,紅了眼和季夢楹嫁的人那邊鬥得正凶。
本來祁御澤是要暗中下手對付他們,但是白月卻想親眼看到他們的結局。
除了季家司琛的落魄,娶了季夢楹的二世祖也不是個好東西,這個二世祖表面看起來正常,實際上在床上卻是有些特殊癖好的,曾經甚至不小心玩死過人,也不知道季夢楹能夠忍受多久。
剛想到祁御澤,房門一下子就被人推了開來,白月扭過頭,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已經被神色難辨的祁御澤一把摁在了懷裡,白月稍微一掙扎,祁御澤就抱得更緊了,用力到白月的骨頭都發痛了起來。
“你又發什麼瘋?”
白月蹙了蹙眉,十分不耐煩祁御澤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