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文白月和凌語薇都是大四下半學期,就在別人辛辛苦苦找實習找工作時,文白月已經求了文父,將兩人安排在了文家的公司裡,甚至連實習期都沒算,直接讓凌語薇正式入了職。這個閒掛在那裡的職位,平日裡文白月根本就不去,連帶著凌語薇也只是偶爾去公司,大部分時間都不知道在哪裡鬼混。
可是她身後有文氏的獨生女,別人就算再怎麼看不慣凌語薇,也不能拿她怎麼樣。
白月現在這具身體似乎有些發燒,上了車之後乾脆閉著眼小憩。車子行駛到了一半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嗡嗡地震動了起來。白月拿起來一看,看到上面是凌語薇的名字時,有些諷刺地笑了笑。對方恐怕是到了現在才發現她不見了,所以才打電話給她,平日裡主動聯絡可是非常少的。
白月拿起手機直接結束通話了,過了半晌凌語薇那邊也並沒有再打過來。兩人相處就是這個模式,主動的總是文白月。就算是打電話這件事,凌語薇每次都會先不耐煩地掛掉電話。
兩人出來時是文家的司機送過來的,這邊幾家奢侈品專賣店的位置有些偏,來往的一般都是私家車,計程車很難打,白月將凌語薇扔在了那裡,對方打電話恐怕是想質問她為什麼率先離開了。
將手機扔到了一邊的皮椅上,白月思考著這次要怎麼完成文白月的心願。文父當初怎麼和凌語薇攪合在了一起文白月並不怎麼清楚,唯一記得清楚的就是凌語薇上門示威。當時文父並不在家,恐怕凌語薇也是偷偷跑過來的。作為文父的女兒,文白月雖然惱恨文父腦子糊塗,怨恨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