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軀體換給他(她)享用,她很是好奇,此人究竟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換上女人的身子不怕性別排斥?而且,自己的身子因為兩次抵禦“催眠術”,被嚴
重損壞,自己都垂垂待死,他們換來換去用什麼用?
或者,趁自己死之前,象吸血鬼那樣將自己全身的血液吸進?或者把自己煮來吃了?
一個更可怕的念頭湧上心底,或者,要“換頭”的有兩人?一男一女?不然,他們幹嘛要千方百計要問清李歡的來歷?那些人之所以對李歡的興趣較大,真正看中的也是他的
身子,如果他也被抓住,兩人豈不是都要變成無頭屍身?
心裡曾經那麼強烈地期待李歡來救自己,現在卻一點也不想了。
也許李歡認為自己已經“遇難”了,不會再尋找自己了呢?
她反覆安慰自己,可是,這種安慰那麼蒼白,李歡,他絕不會不來尋找自己的。若來了,該怎麼辦?
擺在自己面前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自殺,一是尋找機會逃走。她看著這片青苹地,蘋地並不是“一望無際”的,而是有高高的圍牆,圍牆外罩著非常高的電網,而其用了一種特俗的保護膜,估計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任何情景的,舉目望去,只能看到一些非常高大茂密的行道樹,四周寂靜無聲,看來,是什麼規劃區域,外人無法涉足。要逃跑,根本不可能。
身子軟綿綿的,走幾步都要歇息一下,身上是特殊處理過的衣服,連手指甲腳趾甲都被修剪的乾乾淨淨,連自殺都無法可想。
她長嘆一聲,又坐在青苹地上,就在劉子業身邊,現在,她寧願對著劉子業,也不願意回到那間可怕的屋子裡待著了。
她看著劉子業,劉子業也凝視著她,似乎要告訴她什麼秘密,卻咿咿呀呀地,說的什麼,她一個字也聽不懂。
她彷彿是在自言自語:“我絕不會讓他們把我變成這個樣子,寧願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地震的陰影放佛已經過去,C城的天空又恢復了鶯歌燕舞,善於玩樂休閒的C城人民,又沉浸在了麻將,火鍋,洗浴中心,茶館等消遣的地方。
葉家,卻是另一番景象。
這次的大型派對是在葉家的另外一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