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臀部,換來對方一聲委屈的呻|吟,“好累,我再也不想結婚了。”
林廣夏失笑,道:“一輩子結婚一次就夠了,你還準備結幾次?”
夭夭轉身抱住他腰,臉在他腰上蹭來蹭去,林廣夏拍她,佯怒道:“別曾,粉底都蹭我衣服上了。”
夭夭不管,撒嬌道:“老公,幫我卸妝吧,我動不了了。”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林廣夏沒辦法,認命的站起來,去梳妝檯上找她那些瓶瓶罐罐,她還人不全,拿起一個問她,是不是這個。
夭夭一看,樂了,“那是乳液,要那個油,透明的那個……”
他的手擱到了護膚油上,夭夭又道:“左邊那個,瓶子比較大的……”
說話的時候,她趴在床上,兩條小腿翹得高高的,一直在晃來晃去,臥室溫暖的燈光撒到她小腿上,襯得暖玉一般,看得他喉頭一動。
“對,就是那個……唉你幹什麼,拿過……”對上男人暗沉的視線,她默默噤聲。
相處了這麼久,她十分清楚,他的這種視線意味著什麼。
林廣夏坐到床邊,握住她的腳,忍不住看到腳底心那顆紅痣,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夭夭臉紅,沒掙開,嗔道:“還沒洗呢,你也不嫌臭?”
“不臭……”他低低笑了兩聲,道,“香的。”
夭夭臉更紅。
滾燙的手溫柔的把玩她的腳,雪白的肌膚上被皮鞋勒出幾道紅痕,看起來一副備受摧殘的模樣,可憐極了。
“疼不疼?”他啞聲問。
“疼。”她回答,一臉委屈。
他笑了一下,把腳攏到兩掌之間,道:“我幫你揉揉。”
說著,輕輕的揉搓了起來。
林廣夏溫柔的時候是真溫柔,能把人含到舌尖上,好得讓人心酸。
他握著她的腳,輕輕的按摩被勒出的紅痕,活動僵硬的骨骼和肌肉。
夭夭抬著腿靠在他懷裡,嗅著他身上淺淺的香味兒,還是今天結婚特地噴的香水,垂眸不語。
揉了一會兒,他突然打橫把她抱起來,在夭夭的驚呼聲中扛著她走進浴室。
很快,裡面就傳來嘩嘩的水聲,男人低沉的笑聲,以及女人的驚呼。
慢慢的,聲音漸消,另一種更加纏綿的聲音響起,燈光無聲的守候著新房,和對面鏡子上張貼的紅色“囍”字相顧無言。
轉眼已到高考那天,或許是老天爺右眼,冥冥中有所安排,每年的高考都是豔陽天,太陽燦爛得讓人看得眼花,也熱得讓人喘不上氣來。
為了婚禮,高考,還有接下來的蜜月,林廣夏特地把工作都挪開,空出一大段時間。
這天一大早,他和夭夭一起起來,準備送林近冬去考場。
這是兩人第一次沒有因為林近冬而產生什麼不愉快,這種時候,好像除了考試,別的都成了浮雲。
但是沒想到,到了林近冬住的地方,屋子裡已經沒人了,他不知道已經走了多久了。
林廣夏給他打電話,沒人接,換夭夭打,也一樣。
兩人又立刻趕往考場,到處家長和考生,父母對著自己的孩子諄諄叮嚀,生怕這時候出現什麼意外,夭夭焦急的尋找林近冬的身影,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只有林廣夏這個哥哥,現在又成了這個樣子,不知道心裡該有多難過。
林廣夏也在找他,也沒有結果。
幸好夭夭知道林近冬的考號,找到他的考場,早早守在外面。
所有人都進去之後,他終於姍姍來遲。
看到夭夭和林廣夏,他沒太大的反應,只輕聲叮囑一句:“太熱了,你們回去吧,別等了。”
說完,沒管他們的反應,拿著東西進了考場。
“小冬……”她沒忍住叫了他一聲,林近冬回頭,在太陽光下微笑,“回去吧。”
檢查過後,他坐到位置上,老師開始發試卷。
林廣夏握住她的手,“我們去車裡等,外面太熱了。”
夭夭點頭。
林廣夏看著路邊成群的家長,突然笑了,“當年我高考的時候,可沒這種待遇。我自己一個人來考試,一個人回家,到家我媽就問一句考得怎麼樣,我回答說還行,就過去了。”
夭夭把心思從對林近冬的擔憂轉移到他身上,驚訝道:“這麼放心你啊?”
“可不是嘛。”他笑,“我從小學習就好,即使是高考,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