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想了一刻,一點注意也沒有,想呼救,但是她知道那也是徒勞的,下藥的人肯定不是千夜就是那個大理世子,外面還有人在守著,就算是呼救她也不會叫來半個人來救她的!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隨後,無憂便趕緊拿過茶壺,顧不上把茶水倒入便對著茶壺的嘴喝了起來,可是喝了幾口之後,茶壺就空了,再也沒有水了!因為水也許可以緩解她的症狀,這時候,無憂不禁更加的煩躁,她煩躁的把那茶壺扔在了地上,白瓷的茶壺碰觸到地面立刻就粉身碎骨了,連帶著一地的狼藉!無憂感覺異常的熱,她又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發現還有別的可以喝的水!煩躁之餘,她只能是趴在床鋪上,忍受著身體內一波又一波來勢洶洶的浪潮。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可以出去的,對於一箇中了催情藥的女子來說出去碰到任何男人都是一場劫難!可是她感覺身上的這種藥物好像藥效很大,不知道她這樣能不能忍耐過去?但是她必須忍耐!下一刻,渾身燥熱的她便脫去了身上的衣衫,上身只著一件粉紫色的抹胸,露出潔白的肌膚,她把一塊手帕塞到了嘴巴里,用牙咬著,雙手攥著被單,額上也都是豆大的汗水,雖然如此難受,但是她一定要有意志力,一定要戰勝身體內的那抹狂躁!
此刻,閣樓上坐著一個身穿淡藍色袍子,外面披著一層透明的紗罩衣,八仙桌上擺著酒菜,他的手指間捏著一個白瓷杯子,一杯又一杯的喝著,眼睛卻是不時的望向花園的方向。不過眼睛裡一直都是灰濛濛的,彷彿有些失望,因為這兩日他都在這裡坐了很久了,可是那個身影卻是一直都沒有出現過!這些日子以來,他幾乎都要以這個閣樓為家了,每天忙完了政務以後都會來這裡坐上一兩個時辰,希望能夠看到他夢寐以求的身影。但是他的運氣不是次次都很好的,有的時候會看到她,有的時候一連兩三日都看不到。看到她的時候他會很高興,看不到的時候心情就有些煩躁。總之,他現在的性情是一點個準都沒有,可以用喜怒無常來形容了。他身邊的人也只有千夜知道具體的情況,別人還以為最近世子心情不好呢!
這時候,一個穿著灰色袍子的身影走了進來,抬眼看了段高存一眼,然後便稟告道:“世子……”
“我想靜一靜,別來煩我!”段高存其實這些日子也很苦悶。其實他很想看到無憂,但是又不敢見她,因為她總是問自己什麼時候送她回大齊,而且臉上沒有一點柔和之色,都是冷冷的,像一塊寒冰一樣!可是他又不想勉強她,更不想放她走。但是他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留住她!
聽到這話,千夜蹙了下眉頭,但是還是要道:“世子,是關於薛姑娘的事!”
聽到是關於無憂的,段高存立刻便轉頭問:“無憂她怎麼了?”
“薛姑娘病了!”千夜趕緊回答。
“病了?什麼病?有沒有請大夫?”聽到無憂病了,段高存立刻放下酒杯便站了起來問,臉上都是關切之色。
“小人也不知道是什麼病,世子您去看看就知道了!”千夜道。
聽到這話,段高存不禁有些躊躇,有些不敢前往。見狀,千夜便加了一句。“薛姑娘的病好像挺嚴重的,您再不去估計……”
聽到這話,段高存便再也不敢遲疑,馬上轉身便往樓下走去,並邊快步走邊吩咐道:“趕快去請太醫!”
“是。”千夜只好應聲在後面跟著。
一刻後,段高存便快步來到了無憂的屋子前,看到房門緊閉,來不及說什麼,便推門而入,身後的千夜看到世子進去了,便使了個眼色讓守門的人關上了房門,自己卻是背過身子去微微的一笑,揹著雙手望著天上的白雲。
當段高存邁進房門的時候,看到無憂只穿著一件抹胸趴在床前,他不由得蹙了下眉頭,然後趕緊走過去,卻看到她閉著眼睛,全身上下都是汗水,嘴裡還咬著一條手絹,整個人都在顫顫發抖!看到這種情況,段高存並不知道她是中了催情藥,趕緊撫著她的肩膀,急切的問:“無憂,你這是怎麼了?無憂?”
全身都在忍受煎熬的無憂聽到耳邊的聲音,努力的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叫自己的人,這個時候,她還是有意識的,看清楚了來人是段高存,她不由得厭惡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聲音顫顫的質問道:“你?你……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下藥?下什麼藥?”聽到這沒有來由的話,段高存不禁愣了。
“別假惺惺的,你不是你……誰會敢?”無憂不禁的眉頭都蹙死了,臉也因為極度的難受而扭曲變形。
愣了一下後,看了看無憂的情形,段高存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