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鎮都不見去的人,姚氏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春花?春花?”姚氏朝外面喊著。
聽到姚氏的喊聲,一個小丫頭趕緊跑過來,低眉順眼的問:“奶奶,春花姐姐不是您打發她出去辦事了嗎?奶奶可有什麼吩咐?”
聽到這話,姚氏不禁一怔!然後才想起來今個一早就讓她去外面看看她放的那些印子錢是否還能收回來一些,可是自己精神恍惚總是在想大爺的事,所以就給忘了。隨後,她便衝那小丫頭擺了擺手,道:“我怎麼都給忘了?沒事了,下去吧!”
那小丫頭見姚氏一點精神也沒有,知道她心裡不痛快,所以並不敢說什麼,趕緊退了出去!
又閉目養神了不久後,只聽外面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並且帶著一道女音。“奶奶!奶奶!”
聽到春花的聲音,姚氏趕緊睜開眼眸,果然是春花,然後便趕緊拉住春花的手,急切的問:“怎麼樣?那些銀子還能要回來多少?”
聞言,春花便皺了眉頭,支支吾吾的。“奶奶,您彆著急!銀子都是身外之物,您得注意身子才是!”
聽到這話,姚氏便哭泣的道:“你沒看你家大爺嗎?他這次是難以回心轉意了,我現在除了銀子還能有什麼?”
“您還有兩位小公子呢,那才是您立身之本,他們都是您以後的依靠啊!”春花勸慰著。
說起兩個兒子,姚氏才稍稍的好了一些,緩緩的說:“這些銀子其實也都是為了他們準備的,要是都沒了,以後他們可怎麼辦啊?”說著又愁苦了起來。
“奶奶,好歹大爺頭上還有個侯爺的爵位,再不濟也都有口飯吃的!”春花道。
可是,姚氏卻是不以為意,仍然抓著春花問道:“你別說那些了,趕快告訴我咱們的銀子還能要回來多少?”
看到姚氏那雙渴望而帶著緊張的眼神,春花知道瞞不過的,便實話實說的道:“奴婢和周新去問了幾家放印子錢的人,他們都知道咱們家犯了事,所以早就人去屋空了,估計是不會再回來了,這種事又不能聲張,所以咱們的銀子是一分也回不來了!”
“什麼?一分都沒有了?”聽到這話,姚氏便傻了眼,癱坐在榻上,半天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
姚氏的神情嚇壞了春花,她趕緊推著姚氏道:“奶奶,奶奶,您千萬可別著急,銀子以後咱們可以再攢的,您還是身體要緊呢!兩位小公子要是看到您這樣肯定會急壞了的。”
半晌後,姚氏才突然發出聲音的大哭起來。“嗚嗚……我的命好苦啊,這麼多年的心血現在是一場空……”
“奶奶,奶奶……”春花在一旁急得團團轉,可是也沒有辦法,只能是乾著急。
至此,姚氏又受了一次打擊,嗜錢如命的她當然是接受不了六七萬兩銀子都打了水漂的事實,整個人也都虧虛了下來,只能是連日稱病不出,家下人等也都知道為了什麼,不過她這些年對待下人都苛刻刻薄,雖然下人們不敢明目張膽的說什麼,但是也都是在暗地裡幸災樂禍的!
這兩日,沈鈞和無憂倒是過得很輕鬆快活,沈鈞真的開始教無憂騎馬了,無憂很是高興,先是在沈家的後花園裡熟悉了一下馬兒,等到無憂基本掌握了騎馬的訣竅之後,這日前晌,陽光明媚,天氣也不算是太熱,沈鈞便帶著無憂騎馬朝城外而去!
出了城門,官道的兩旁都是成排的楊樹,無憂騎著一匹比較矮小的棗紅馬兒在前面,速度有些緩慢,畢竟是剛開始學,她還不敢騎得太快,沈鈞是一個細心的好師傅,都是在她的後面跟著,以防萬一有突發事件。這兩日,他們的感情也增進的很快,無憂發現沈鈞別看臉龐冷硬,但是也算是俠骨柔腸,很是細心體貼,尤其是生怕她從馬上摔下來,所以眼眸都是片刻都不離開她的!
雖然已經是盛夏時節,但是兩邊的樹木很茂盛,倒是也清幽涼快,望著前方遠處一座座農莊以及麥田,無憂心中說不出來的暢快!自從嫁入沈家,她便不得自由了,幾乎都沒有出過門,可是憋悶壞了,今日心情也是好的很,想到這裡離她的那個小莊子不遠,而且她也好久沒有過去了,所以便轉頭喊後面的沈鈞道:“我那個小莊子離這裡不遠,不如我帶你去那裡吃午飯怎麼樣?”
隨後,沈鈞已經跟了上來,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聽到他答應了,無憂笑道:“那我在前面帶路!”隨後,她便揮起手中的馬鞭朝馬屁股抽打了兩下,馬兒便嘶叫一聲立馬往前狂奔著。
“慢一點!”看到前面的馬兒跑得飛快,沈鈞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