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回答。
聽到這話,無憂不禁轉過身子去問春蘭。“練功?”
見無憂好奇,春蘭便笑道:“是啊,二奶奶您有所不知,每天早上二爺天還沒亮就要去後院練功的,這個習慣可是風雨無阻的!”
聽到這話,無憂略略擰了下眉頭,不過這也正常,沈鈞是習武之人練功也是正常的。不過四周看了看,只見收拾床鋪的玉竹,大概這幾天早上好像都曾見過秋蘭,難道……隨後,無憂便順口問了一句。“怎麼沒見秋蘭?”
“哦,秋蘭這個時候都是在二爺身邊伺候的。一般都給二爺預備好擦汗的毛巾和熱茶水,二爺練完了功是要喝的!”
回答完了以後,春蘭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對,又趕緊道:“二奶奶是不是找春蘭有事?要不要奴婢去把她換回來?”
☆、第十五章 相敬如賓
“不必了,我只是順口一問罷了,眼前這麼多人,還不差她這一個!去忙你的吧。”聽到春蘭的話,無憂便說了一句。
“是。”隨後,春蘭便低首退了出去。
春蘭走後,已經為無憂戴好了首飾的連翹,很是不滿的在無憂的耳邊道:“二小姐,這個秋蘭做得也太明顯了吧?好像姑爺才是她的正經主子,對您一點都不上心的!”
“她是打小在二爺身邊的,這也難怪!”無憂無所謂的道。
“哼,她是想著飛上枝頭當鳳凰吧?”連翹冷哼了一聲然後說了一句。
“隨她去吧!”無憂道。
“二小姐,您怎麼好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您現在和姑爺可是新婚呢!她一個丫頭非但不知道避諱,還這樣明目張膽的,您可是不能不防,您忘了咱們家大奶奶和宋媽跟你說的話了?她現在只是個奴婢就敢對您這般無視,要是以後真成了半個主子那還不得飛到天上去啊?您想想咱們家二奶奶就知道了,現在不防,以後會吃虧的!”連翹擔憂的道,真是替自家主子著急。
收拾好了床鋪的玉竹聽到這話,也是有些擔憂,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一旁聽著,無憂則是從繡墩上站起來,輕描淡寫的道:“你也知道她只不過是個丫頭罷了,我何苦為一個丫頭置氣?好了,萬事我自有分寸的,你們也下去收拾一下吧,我在這裡等一下二爺!”
見主子不為所動,連翹和玉竹只得退了下去。她二人走後,屋子裡只剩下無憂一個,緩緩的走到書案前,順手收了昨夜沈鈞看得一本書,眼眸忽然看到在書案的一角上放著一個小桃核模樣的東西,拿過來一看,只見是和剛才自己吃過的那個杏梅的核幾乎是一樣的,她不由得眉頭一擰!隨後,忽然想起昨個晚上把另一個杏梅是放在書案上了,現在眼眸在書案上掃了兩眼,果然不見了那顆杏梅,看來是被沈鈞給吃了,丫頭們是不敢動主子屋子裡的東西的。再說昨個夜裡到今個早上也沒有來什麼人,只是連翹,玉竹,昨個晚上有秋蘭來伺候他們洗漱罷了!想想這沈鈞也挺有趣的,竟然悄悄的就把杏梅給吃了,他知道是自己專門給他留的嗎?抿起嘴角笑了笑,感覺手中的那個核挺有意思,便將剛才自己吃的那個和這個一塊放在了窗臺上,這個東西經過太陽一曬還能放得久些,大概還真能在京城這個地方種植出一兩株杏梅來呢!
這時候,門吱呀的一聲被推開了,無憂一個轉頭,只見是春夏秋冬季季都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的沈鈞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寶劍,袍子的一角還系在腰間,額上似乎還有些汗水,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練功回來!
見他回來了,無憂站在屋子內間,還很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迎上去還是該和他就這樣打個招呼?好像沈鈞看到自己,也是一怔,大概有著相同的心情吧?畢竟房中只有他們兩個而已!
大約相互對視了一刻,忽然外面便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春蘭手裡端著一盤熱的洗臉水,一個是秋蘭手裡拿著乾淨的毛巾。看到那兩個人,無憂知道在下人們面前還是要把戲碼做足的!
隨後,無憂便上前,滿臉堆笑的來到沈鈞的面前,柔聲到:“二爺回來了?”
“恩。”沈鈞點了點頭。
“給我吧!”無憂上前便接過了沈鈞手中的寶劍。
“小心一點,很沉!”沈鈞在把寶劍放到無憂的手中的時候提醒道。
聽到這話,無憂一接沈鈞手中的寶劍,不料比她想象的可是沉多了!都說寶劍越沉劍不是越好嗎?無憂遂在手中掂了掂,笑道:“是很重啊!”
看到無憂把一把幾十斤的寶劍放在手中也並不怎麼費力,沈鈞略略皺了下眉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