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凝視下,他緩緩的彎下腰身來,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邊。她坐在床邊,然後便垂下了眼眸,知道他應該立刻就會轉身走了吧?每次他都是如此的,來得很及時,可是一當自己的困難解決的時候,他就會馬上抽身離去了。
可是,這一次,沈鈞卻是出乎無憂的預料,他忽然彎腰伸手便抓住了無憂的手腕!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緊,無憂本能的抬頭叫道:“你要做什麼?”
可是,他卻是一句也不回答,拉過她的手,另一隻手便直接捲起了她的衣袖!他的動作讓無憂一驚,趕緊想縮回自己的手,但是卻是已經晚了,她的手臂在下一刻便袒露在了他的面前!
忽然,沈鈞的眼睛被眼前那白嫩手臂上的青紫給鎮靜住了!她的手臂真的很白,很白,但是白皙的手臂上卻是有許多塊的青紫,讓人看得觸目驚心!此刻,無憂還在試圖縮回自己的手,但是他的那一隻大手卻是像鉗子一般抓著她的手不放。她一個抬頭,剛想抗議,卻看到他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手臂不放。
下一刻,他便蹙著眉頭出聲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無憂支吾了一下,見他拉著自己的手腕不放,只好回答道:“我試麻藥試的!”
聽到這話,沈鈞大為驚訝,瞪著無憂半天沒有說上話來!看到他的表情,無憂只得認真的解釋道:“對於一個大夫來說以身試藥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要大驚小怪的!”說罷,就趁著他不注意,縮回了自己的手來。
聽到這話,沈鈞蹙了下眉頭,才道:“你可以在兔子,狗,或者別的動物上試藥啊!”他不懂,她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那白嫩的手臂弄成這個樣子?
“這是麻藥,兔子和狗它們又不會說話,怎麼知道疼不疼呢?就算它們會叫,可是也不知道有幾分的疼痛啊,有些藥是必須透過人來試的,而且還要大夫自己來試,這樣才能試出最準確的效果來!”無憂無奈的回答。其實,她當然也知道疼了,她又不是傻子,可是還是必須得自己試,這有這樣才能研製出最為準確的麻藥來,因為病人在重傷或者沒有意識的情形下,麻藥的分量很是重要的,少了會讓病人痛苦,多了也許就會危及病人的生命!要不然在現代也不會把麻醉學單列為一門學科了,而且一個好的麻醉師也是相當有能力的!
聽到這話,沈鈞半晌沉默。隨後,他突然便挽袖子,露出了自己那結實的手臂來。看到眼前那解釋分佈著完美肌肉的手臂,無憂不禁皺了下眉頭。“你……這是做什麼?”
“以後要是試麻藥的話,你就用我的手臂來試好了,我會把感覺非常準確的告訴你並記錄下來的!”沈鈞很認真的道。
聽到這話,無憂凝視了他一刻,只見他的眼神雖然深幽,但是卻是充滿了真誠,她不由得一怔!
也許是看到了她的遲疑,沈鈞繼續道:“我皮糙肉厚很適合試藥,你一個女人家皮薄肉軟,怎麼能試藥呢?”
聞言,無憂才笑道:“現在我已經無藥可試了,因為上次提純的方法還是不能達到我想要的效果,可是好的方法我現在還一時想不起來!”
聽到這話,沈鈞只得勸解道:“一種好藥是需要大夫反反覆覆的試藥的,這才幾天,你也不要太心急了,欲速則不達!”
“恩。”沈鈞的話倒是挺有道理的,有的時候思維侷限在一處,是很難想起好的辦法的,就比如現在的她就是思維受到限制了。
聽到這話,沈鈞便放下袖子,道:“那你想到了辦法後再用我的手臂試藥就好了!”
看他說得很認真,無憂笑道:“可是會很疼的!”
聞言,沈鈞嘴角一扯,道:“我征戰沙場這麼多年,什麼傷沒有受過?這點疼痛受得住!”
這應該是真的,雖然她沒有看過他的身體,但是聽說他這個人在戰場上可是身先士卒的,而且在外征戰多年,受傷也是難免的,大概他冷硬的性格也是因為戰場的磨礪吧?
隨後,沈鈞突然問:“對了,你能告訴我提取麻藥遇到了什麼具體困難嗎?也許我能幫你想想,雖然醫術上的事我並不太懂,但是我可以去諮詢一下我軍營裡的軍醫的意見,畢竟人多了就會集思廣益!”
沈鈞的話也算是提醒了無憂,也許別人的辦法可以讓她有個延伸的想法也說不定,雖然在這個古代沒有現代的那些個先進的醫療技術和裝置,但是她相信勞動人民的智慧是大大的,所以隨後想了一下,便回答道:“我現在遇到最大的難題就是提取草藥中的精華,結晶,蒸發,這些方法我都試過了都不能達到我要的效果。也許我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