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蘭一樣雖然也恭敬,但是一見了沈鈞就有意無意的去僭越自己的本分,這可是主子對奴才的大忌!她這幾句話就是警告春蘭,秋蘭的想法她可不是看不出來,只不過是不想理會罷了!可是拿她當傻子。
聽到這沒有來由的話,春蘭也是個剔透的人,知道是必有緣故了,大概就是說得秋蘭吧?所以便趕緊低首道:“二爺和二奶奶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願為二爺和二奶奶的牛馬!”
看到春蘭很是恭敬,而且這個人倒是也算是本分,所以無憂便伸手拍了拍春蘭的手,道:“好了,既然你拿我當主子,我自然也會把你當做自己人,以後有什麼事但凡我能辦到的,就只管跟我說就是了!”
見自己博得了二奶奶的信任,春蘭笑著點頭。“謝二奶奶!”
“恩。”無憂點了下頭,然後一邊繼續往前走一邊問:“大爺是不是不併怎麼喜歡那位曹姨娘啊?”
聽到主子的問話,春蘭趕緊上前道:“是啊,大爺大概一年半載的也不會去曹姨娘的屋子的,這曹姨娘也就是隔幾天恩給你跟大爺打個照面而已,大奶奶啊可是防著這位曹姨娘呢,一般她不在的時候,都安排了自己的心腹丫頭在一旁守著,所以這位曹姨娘根本連個體己話都跟大爺說不上的!”
聽到這話,無憂不禁一笑。道:“看來這位大奶奶倒是挺愛吃醋的!”這也難怪,誰能容許別人來搶自己的丈夫呢?在古代都講究什麼三從四德,尤其是非但不能嫉妒,而且好多妻子有的為了顯示自己的大度,還主動為丈夫納妾的,其實哪裡是不吃醋,只是都積在心裡罷了!
“二奶奶您有所不知,咱們下人們在私下裡都說別人是吃醋,大奶奶啊是醋缸!”春蘭在無憂的耳朵旁低聲道。
“撲哧!”聽到這話,無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春蘭也跟著在一邊笑。笑過之後,無憂指著春蘭道:“你們這些奴才們就是這樣,閒來沒事的時候就愛編排主子!”
一聽這話,春蘭趕緊誠惶誠恐的低首道:“像奴婢們這樣的小丫頭自然是不敢的,這些話都是那些上了些年紀的嬤嬤們要不然就是那些有臉面的管家娘子們說的!像奴婢們這樣沒臉的打死也不敢說的,只是在一旁聽聽罷了!”說最後兩句的時候,春蘭也忍不住笑了。
說話間,二人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前,無憂最後轉頭低聲吩咐道:“你在沈家也算是老人了,我雖然是個主子,但是畢竟是初來乍到,我身邊的人也對這裡生疏的很,不像你們是門清的,以後但凡聽到什麼要緊的話要緊的事,都記得來回稟我一聲,記得以後咱們可都是一條船上的了,我好了,你自然也是差不了的!”
“是,奴婢記下了!”春蘭趕緊低頭應聲道。
“恩。”無憂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揮了下手道:“我也累了,進去歇歇,你也去吧!”說完,便轉身朝屋子裡走去……
姚氏帶著周新家的和春花等到庫房挑選了幾樣像樣的賀禮命人給六安王府送了過去,便緊趕著回來。
進了屋子,一看只有沈鎮一個人靠在榻上看書,姚氏不禁道:“我緊趕慢趕的,老二家的還是走了?”
聽到這話,沈鎮抬眼望了姚氏一眼,回答:“你走了,就剩下我一個大男人,她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聽了這話,姚氏轉身坐在八仙桌前,笑道:“要說也是,這大伯子和兄弟媳婦單獨在一起是不怎麼好聽的!”
聞言,沈鎮的臉色一沉,帶著幾分訓斥的道:“你在胡說些什麼?這話要傳了出去,還不知道要被有心人編排出什麼樣子?你是不是嫌過得太平靜了?”
這十年來,除了因為得病以外,沈鎮是很少對姚氏落臉的,姚氏一見沈鎮發怒了,心裡便沒個著落,趕緊起身,笑著上前坐在榻上,柔聲道:“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大爺您還真生氣了?”
姚氏的話讓沈鎮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下,才道:“別的你說什麼都無所謂,這種事可以亂說嗎?”
“是,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大爺您要是不解氣的話就打我兩下?好不好?”姚氏伸手拿起沈鎮的手便往自己的身上打。
正在這時候,沈衫和沈彬出來了,見兩個兒子來了,沈鎮趕緊縮回了自己的手,低聲道:“孩子來了,莊重些!”
沈彬和沈衫走到榻前,很是有禮的作揖道:“父親,母親,我們去上學了!”
“去吧,路上讓小廝們趕車慢一點!”姚氏起身上前為兩個兒子分別抻了抻衣領,並耐心的囑咐道。
“是,母親!”點了下頭,沈彬拉著弟弟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