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不可教也!”聽到兒子如此頂撞自己,薛金文氣得要不是當著母親的面非要打他一頓不可!
坐在飯桌上的無憂冷豔看著這一幕,心裡不禁想:以後還憑他去光耀門楣,不給家裡抹黑就不錯了!薛義從十三歲就開始考秀才,一共考了三次,今年這次第四次才勉強考了過去,而且聽說還是李氏給私塾裡的先生送了好多東西拜託人家一定把自己的兒子管好,在臨近考試的幾日裡那私塾先生也算真是竭盡全力,只要薛義一逃學,就往家裡直接來找,搞得那一段日子薛義都不敢逃學了,這才勉強的考過了秀才。就這樣的資質和勤奮程度還想考舉人那真是天方夜譚了,他要是能考中了舉人,也真是對不起天下那些莘莘學子了!
見薛金文一直都是在訓斥自己的兒子,李氏趕緊護犢子的道:“哎呀,大爺,今日是高興得日子,您就別老是訓斥他了,他現在也大了,也是個要面子的人了!”
“是啊,趕快吃菜吧!”坐在薛金文身邊的朱氏趕緊給夫君夾了一口菜放在他面前的碟子裡。
“恩。”薛金文只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又吃了一會兒子酒,李氏又開口了。“二姐,後日就是你去安定侯府上診病的日子了吧?”
“恩。”突然聽到李氏叫自己,無憂一抬頭,看到對方滿面帶笑的望著自己,以往二孃都是不屑於搭理自己的,這次如此不知道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所以就點了下頭。
隨後,李氏趕緊笑著道:“二姐,這安定侯府上的侯爺雖然是個癱子不能動,但是他的兄弟威武大將軍那可是連皇上都器重的人物,你也知道你兄弟在學業上不怎麼成器,能考上個秀才已經是盡力了。聽說安定侯府上挺看重你的,不如你跟武威大將軍說一下,看能不能在今年的秋闈上拉你兄弟一把?”
聽到這話,無憂不禁一扯嘴角。心想:怪不得對我笑容滿面,而且說話也如此客氣,原來是有這種想法。隨後無憂便說:“二孃,我只是給安定侯看病而已,平時根本就見不到威武大將軍,就算見到了憑我的身份也說不上話啊!”
“只要你想說怎麼會說不上呢?就算是跟威武大將軍說不上話,可是你跟侯爺夫人說得上話啊,上次那個侯爺夫人不是送了你好幾塊布料嗎?還讓你帶回來好多糕點,這說明侯爺夫人是很看重你的。我聽說啊那個威武大將軍是個孝子,對他的大哥和大嫂也是非常敬重的,只要侯爺夫人能跟威武大將軍說一聲啊,這事肯定能成的!”李氏又巴拉巴拉的說了一通。
無憂只是用淡淡的眼神望著李氏,嘴角間帶著一絲笑意,可就是不答話。心想:這個李氏也真是夠不要臉的,這麼多年來她那樣對待自己和朱氏,現在還好意思開口讓自己幫忙,而且功夫也做得夠足,竟然把安定侯府裡的事情也都打聽清楚了!
見無憂半晌不肯答話,李氏臉色一變,不禁道:“我看二姐你不是說不上話,是不想幫這個忙吧?”
她就是不想幫又怎麼了?沒看到過求人幫忙還這麼囂張的。在一旁的朱氏見情形不好,所以趕緊笑著打圓場。“二姐怎麼會不想幫呢?你放心吧,她能幫的話肯定會幫的!”
“我知道姐姐的心是好的,只是二姐恐怕不這樣呢!”李氏臉上皮笑肉不笑的。
“你……”
見李氏對母親一點都不敬重,無憂剛想說什麼。不想薛金文在這個時候卻是開口了。“怪不得他現在成了這個樣子,都是你這樣教導他,讓他走這些旁門左道!”
聽到薛金文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說她,李氏自然是不服氣的。只有一邊流眼淚一邊訴苦的道:“大爺,你不替義哥打算,那就只有我這個親孃替他打算了。你也知道義哥到底是怎樣的,憑他要是考個舉人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再說我也只是為了孩子們好,孩子們好了以後薛家才可以好。你又沒有別的子嗣,義哥要是以後不成器,那薛家以後也不是跟著完了?老太太,您說句公道話啊?”最後,李氏見薛金文這裡是不會袒護她了,所以趕緊向薛老太太求救。畢竟薛老太太太是疼孫子的,她手上現在唯一的王牌也就只有這麼一張了,就是佔了薛家沒有別的男丁的便宜。
雖然薛老太太經過以前的那幾件事後已經不怎麼喜歡李氏了,但是義哥可是她嫡親的孫子,又是薛家唯一的男丁,所以她想了一下後,還是對無憂和顏悅色的說:“無憂,義哥畢竟是你的兄弟,以後你也是要依靠他的,如果能和侯爺夫人說得上話的話那就最好了,以後你兄弟有出息了,你在婆家面前也是有面子的。當然現在離秋闈也還有一段時候,也不急,你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