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著。
眾人都仰頭喝著杯中酒,李氏卻是用憤恨的目光掃射了朱氏和無憂一眼。今日她們頭上的首飾和身上的衣服都比給她和蓉姐的要好,其實這也算是正常情況,畢竟朱氏是正室,無憂是嫡女,是比妾室要尊貴的多。但是多年以來都是李氏得寵,又生了兒子,而且李氏又管家,所以每年朱氏和無憂也就是有一套新衣服,首飾什麼的都不要想,所以李氏今年是憤恨極了!更何況給她們置辦首飾衣服的錢還都是她這些年辛苦搜刮來的私房錢。她真是恨不得上前去把無憂和朱氏頭上的首飾都拽下來!不過現在對她的形勢不利,她只能是暫且忍著。
酒過幾巡之後,薛金文望著母親身上的錦緞褙子笑道:“娘,您這件褙子真是好看,一看就是上等的雲錦!”
聽到這話,薛老太太放下酒盅,摸著身上的料子,很是得意的道:“算你有眼光!這匹雲錦可是安定侯府的侯爺夫人送給為孃的。你不知道我拿到裁縫鋪去做衣裳的時候那個裁縫師傅都誇讚的了不得,說是這樣成色的雲錦達官貴人家裡都是不多見的!當然這都是無憂的本事,現在連著祖母都跟你沾光了。”薛老太太的話讓薛金文也很高興,朱氏當然也跟著開心。李氏和蓉姐等卻是冷眼旁觀,很是不屑的樣子。
“祖母喜歡無憂就開心了。”無憂輕輕的一笑。
“祖母知道你是個懂事的!”薛老太太現在可是越來越喜歡無憂了。
見薛老太太和薛金文都不停的誇讚無憂,李氏心裡很不是滋味,趕緊笑道:“老太太,等過了年二月蓉姐就該及笄了,這也算是女兒家的大事,是不是該好好操辦一下?”
聽到這話,薛老太太望了望蓉姐,又看了看邊上的無憂,道:“是該操辦一下,就按當年無憂次一等的規格操辦就是了!”自從知道李氏的孃家兄弟坑了薛家那麼多銀子以後,薛老太太就對李氏的成見很深